一夜无语,第二日,芷兰背着监工寻来灶台里没烧尽的炭条,因为寻不到纸,只能将穿在内里的一件单衣撕了半边下来,写完后卷成一团偷偷交给莫儿。
“不尝尝如何晓得不可,何况再如许呆下去,迟早会没命。”莫儿向来不是一个踌躇不决的人,想到就会去做,就像当初为达目标,死皮赖脸的跟着凌若入宫一样。
“莫儿,你抓痛我了。”芷兰皱着眉轻呼,莫儿闻言从速松开些许,但还是攥着不放,“芷儿姐姐,求你奉告我,到底有甚么体例?”
“唉,实在我也不晓得这体例行不可得通。”芷兰踌躇了一下道:“我熟谙贵妃娘娘宫中的总管徐公公,若能送信出去,求他在贵妃娘娘面前美言几句,说不定贵妃娘娘慈悲为怀,情愿援救我们出去也说不定。”因为通铺上还睡着其别人,虽隔着一段间隔,但为怕她们听到,芷兰这番话说得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