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福手中行动一滞,小声道:“回主子的话,傍晚时分二阿哥就出宫了。”
“主子服从,便是拼了主子这条命,也必然拦住二阿哥。”三福一边说一边在内心悄悄叫苦,二阿哥是金枝玉叶,他要走,本身一个小主子如何拦得住,二阿哥不敢违背皇后的意义,却不会听一个主子的话。唉,主子与二阿哥母子之间的事,却非要他一个主子夹在中间难堪,这是何必来哉。
“这是为何,虽说年羹尧这主子有些费事,但好歹是我们大清的,让他将罗布藏丹津清算掉不是很好吗?”允?有些摸不着脑筋。
那拉氏内心是难过的,但是除了难过,她更担忧胤禛的身后事,胤禛未曾立过储君,他一走,谁来担当皇位就成了最大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