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不是吗?”水月奇特地问道,不是这个又能是哪个是。
在水月一阵解释后,凌若总算明白了是如何一回事,好笑地点头,这丫头,竟然跑去给四喜画眉,也真亏她想得出来。
“她去四喜那边做甚么?”紫禁城宫人数千,不过喜公公却只要一个。
这统统令那拉兰陵极度不满,也令她与弘时本就不甚敦睦的伉俪干系更加差劲。而这,弘时底子没心机理睬,只是沉浸于落空挚爱的哀痛当中没法自拔。
“是啊,一个下人。”凌若微微一笑,撑着打扮台起家,插在髻上的步摇在耳边沥沥作响,“若无人在背后主使,凭他一个下人如何有这等胆量,又如安在事发以后逃得无影无踪,以是下人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执棋者另有其人。”
至于下药之人,在出事之前就跑了,不知所踪,弘时发誓定要取其狗命,以慰佳陌与未出世孩儿的在天之灵。
当这个动静传到凌若耳中时,她正将一对玉坠子带在耳垂上,玉是上好的碧玉,又经工匠细心砥砺成树叶状,如果不经意的一瞧,还真像是春日里刚抽出来的嫩叶呢。
“对不起啊,我也是怕被人瞧见。”芷兰道了声歉正色道:“莫儿,主子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