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太医目光微微一闪道:“吐血一事,微臣临时还没想明白,但是二阿哥心率、脉像尽皆混乱,又有呼吸困难之症,当是乌头无疑,且中毒应当已经有一段时候了。”

“是,微臣定会极力而为。”柳太医也没说有多少成掌控,直接从医箱中取出银针,在弘时十指指尖上各刺了一针,立时有乌黑的血从指尖流出来,一个低头站在中间的小寺人手脚敏捷的端上一个漱盂,让血滴在内里。

“这个……”正在写方剂的邓太医手腕一顿,一点墨迹在纸上分散,“微臣也不敢必定,只能极力而为!”

那拉氏一向有在留意邓太医的神情,发明他在说这些时,目光微微有些躲闪,只凭这一点,那拉氏便感觉邓太医有题目,更不要说邓太医是年氏的人,在二者之间,她更愿信赖柳太医。

那拉氏忽地开口道:“不必了,本宫背给柳太医听就是。”紧接着在两人惊奇的目光中将一味味药背诵出来,“干姜、甘草、金银花、绿豆、黄芪……”

那拉氏眸光一转道:“既如此,那请柳太医从速替弘时开方去毒,定要将二阿哥的性命救返来。”

那拉氏微微点头,将目光转向了如有所思的柳太医,“如何,邓太医开的这方剂可对?”

“皇后娘娘所言不差,但仅只限于刚中毒的人,二阿哥中毒已经有一段时候,乌头的毒已经深切五脏六腑,想去除实在不易啊,实在微臣也不明白,为何二阿哥在中毒这么久以后才闪现出来。”

在体味弘时的病情后,柳太医一样是一副眉头紧蹙的模样,随后又道:“副院正,可否让卑职看一眼您替二阿哥开的方剂。”

这个时候,刚好之前卖力煎药的宫人端了药上来,那拉氏只看了一眼便让其放在那边。

那拉氏不会健忘年氏的第一个孩子福宜是如何死的,陈太医就是受她的教唆一步步以怪命之病害死了福宜,实际上害福宜丧命的底子就是一根小小紫心草。

待得药名全数背完,乃至于几碗水煎多少也分毫不差的说出来后,那拉氏方才道:“邓太医,本宫背的可有偏差?”

放了一会儿毒血,柳太医又走到桌边开了方剂,让人照方去抓药煎药,行动必然要快。

刚才邓太医开药的时候,她就站在中间,所写的每一味药都看在眼中,现在再背来,一字不差。

柳太医迟疑了一会儿方道:“仅以乌头之毒来讲,副院正的方剂开得极对,但是微臣诊二阿哥脉像,觉着他并不但仅是乌头毒,仿佛另有一种毒性胶葛在内里,若仅以此方,怕是治不好二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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