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死力禁止了,但言语仍然透着一股孔殷与焦灼,毕竟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要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于他来讲还是太难了些。
杨海低头,看到弘历攥紧了身上的锦蓝袍子,晓得贰内心严峻,小声劝道:“四阿哥别太担忧了,皇上必然会允您出去的。从这里到养心殿来回要好久,要不主子先陪您去内里歇会儿?”
对于他态度的窜改,刘虎显得有些惊奇,却识相地没有多问甚么,而是跟着弘历走到无人之地,“不知四阿哥有何事叮咛,但凡是主子气办的,必然极力而为。”他这话也说得油滑,既不获咎弘历也不将事情给说死。宫里的人说话夙来只说三分,嫔妃如是,宫人如是,连这些侍卫也如是。
“有劳了,刘头领这份恩典,弘历必当铭记于心。”弘历再度拱手见礼,神采间充满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