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能够放心了?”凌若笑望着弘历,终归是孩子,刚才还愁眉苦脸,现在就已经是一脸镇静的模样。
“年氏握着南秋一家长幼的性命,南秋是绝对不会站出来指证年氏的,除非本宫一样拿她的家人来威胁。”凌若没有说下去,但水月晓得,依自家主子的性子是绝对做不出这事来的。
以是,她现在最好的前程,是既洗清了下毒的委曲,又绕开年氏,尽量让此次弘时中毒一事往低调了措置,信赖这也是胤禛的设法,他毫不但愿在这个时候,将年氏扯出去。
“你这丫头如何这么不懂事,那些话是主子拿来安抚四阿哥的,主子现在被困在这里,又到那里去想体例,至于皇上……”提到胤禛,水月收住了话,唯恐说得不好惹凌若难过。
且说弘历回到承乾宫后,将御药房产生的事一一告之凌若,凌若细谛听了以后道:“看来年氏一早就盯着我们,明日、你就算再出去,他们也不会让你再有机遇去御药房的。”
“皇上不是也狐疑二阿哥中的毒吗?说不定皇上那头正查着呢。”水月游移了一下又道:“实在主子气够让南秋将本相奉告皇上,虽说只她一人的供词有些亏弱,一定能够服众,但总好过甚么都不说。”
三福底子不肯收小宁子这个门徒,但是那拉氏向来就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她已经开口,本身一个主子又如何能说一个不字,当下道:“主子任凭主子安排。”
凌若抚着他生硬的肩膀温言道:“放心吧,天无绝人之路,既然这条线索断了,那我们再寻另一条就是了,总能够还额娘一个明净的,另有你皇阿玛那边,额娘信赖他也在清查本相。”
“不碍事,皇上那头本宫信赖确切是在想体例,只是难啊,年氏设下的这个局不是那么好破的。”凌若摇点头将茶盏放在桌上,“实在昨夜那样的环境,皇上只将本宫禁足,已经是顶着很多压力而为之了,再想将本宫拉出这个局,谈何轻易。皇上虽贵为天子,却也有很多制肘。”
“为甚么想在本宫身边当差?想清楚再答复,本宫只给你一次机遇。”那拉氏对他的叩首无动于衷,若磕几个头便能够打动她的话,那本日坐在坤宁宫的就不会是她那拉莲意了。
“主子,好好的如何叹起气来?”安儿将一杯方才沏好的茶奉给凌若,这承乾宫固然被禁了,但一利用度倒是临时不缺。
弘历眼睛一亮,大声道:“对啊,儿臣如何把皇阿玛给忘了,有皇阿玛在必然能够查明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