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军士以外,胤禛对允祥、年羹尧、宋可进几人也停止了封赏,封允祥为铁帽子王,世袭罔替;封年羹尧为一等辅国公,赐三目炫翎;封宋可进为昭勇大将军,余下者按功封赏,当中值得一提的是凌若的弟弟荣祥,他也在这一次平叛当中,因军功晋为参将。
年羹尧当着胤禛的面提起废太子,令胤禛本就不如何都雅的面色更加阴沉,盯着与允祥争辩不休的年羹尧一言不发。
随后,允祥与宋可进整肃军队,严律不准再有哄抢之事,有兵士冲动地指出,他们搏命拼活,冒着生命伤害与敌军作战,可获得的饷银在层层刻薄以后却少得不幸,底子不敷养家糊口。允祥经察失实后承诺,只要此战得胜,回朝之时,定然向天子进言,犒赏雄师。但有一个前提,就是必必要守军纪服军令,不然杀无赦。
蒲月初,葛尔丹重整军队,再次袭来,但是两路雄师巍然不动,任他如何打击都无济于事。一日就如许畴昔,夜间当准葛尔雄师在军帐中歇息时,清兵俄然来袭,固然葛尔丹早有筹办,但如此凶悍的来势还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丧失惨痛,而这一次,他故计重施却未能见效,财帛当然好,但也要有命享用才行。
朝堂之上,胤禛与百官内心都明白,年羹尧所谓的立太子,不过是想立三阿哥弘晟为太子,唯有弘晟成为储君,年家的职位才是真正稳如泰山。
朝堂、后宫,皆是年氏一家独大,目睹天子对此置之不睬,群臣忧心不已,悠长下去,谁来遏得了年家之势。
与之相对的还丰年氏,因兄长之功绩,她在后宫骄狂更甚,全然不将皇后放在眼中,晨昏定省也是数日难见她来一次。至于宫中其他嫔妃,凡稍有不敬者,一概严惩,这般雷霆手腕,令众嫔妃敢怒不敢言。
胤禛初时不允,毕竟同为安定准葛尔之乱的兵士,若一边多赏,另一边必定会有牢骚。但年羹尧多番要求,言词倔强,令胤禛非常不喜,虽终究答允了年羹尧的要求,却也更加深了肃除年羹尧的决计。
允禩两民气有不甘,但现在权力握在胤禛手中,由不得他们说半个不字,允?晓得此过后,气得直骂胤禛不讲道义,需如果就将他们兄弟拉出去,不需求时,就过河拆桥,实在可爱得紧。
而这还不是全数,六月初,年羹尧上折,要求胤禛早日册立太子,以稳国本;胤禛留中不发,年羹尧又持续上折数封,以后更在养心殿侃侃而谈,逼着胤禛就立太子一事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