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冷冷盯着跪地抽泣的翡翠,“本宫晓得你想救你家主子,但是铁证如山,就算你本日舌绽莲花,也没用。”

那拉氏没有与年氏争口舌之利,目光哀切地看着胤禛,“皇上,您是否也认定臣妾下毒?”

到了这个时候,年氏哪还会惧她,嗤笑道:“哼,你不消在我面前摆皇后的威风,你身为皇后,本当视众子为亲生,各式庇护,可你呢,却暴虐无情,教唆三福在竹叶高低毒,既暗害弘晟,又嫁祸了弘历,一举两得。有你如许的嫡母,真是弘晟与众阿哥的哀思。”

滚烫的茶水在半空中洒落,虽没烫到那拉氏,但那茶盏倒是结健结实地砸在她砸头上,当场头破血流。

那拉氏怔怔地望着他,不知是谁的汗落在地上,收回“叮”的一声轻响,在这寂静的坤宁宫听来格外较着。

那拉氏低头道:“臣妾无话可说。”

翡翠亦泣声道:“主子,您明显能够证明本身明净,为何只字不提,莫非非要等皇大将您定罪吗?”

翡翠此言一出,世人皆惊,本已经几近定下来事,再度变得扑朔迷离,苏培盛和四喜已经将整座坤宁宫搜遍了,底子没有竹笔的踪迹,但是翡翠应当不会在这个时候胡言乱语,莫非真是漏了那里?

“住嘴!”那拉氏睁眼厉声喝道:“再多嘴,就给本宫滚出坤宁宫去。”

因为胤禛和一众妃子都在正殿的原因,以是苏培盛没有搜索这里,但这里统共就这么些处所,且一目了然,底子藏不了东西。

与此同时,透明无色的泪水亦从那拉氏眼角滴落,当胤禛亲眼看着那滴泪落下时,竟有种不成思议之感,在弘晖逝后,那拉氏就很少在他面前落泪了,更不要说如许当众的落泪。不管何时何地,她都保持着本身身为嫡福晋,身为皇后应有的姿容仪态,一丝不差。看得久了,本身几近要觉得,她本就如此,永久没有其他神采。本来不是,本来她也会哭,会与其他女子一样有眼泪……

“皇上如果信赖,又何需臣妾多言,始终是不信的。”那拉氏垂泪轻言,敛袖跪下,一字一言道:“总之,臣妾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大清的事,臣妾无愧于心。”

“主子!”翡翠扑到那拉氏身上,紧紧抱着她痛哭道:“你为甚么不与皇上说实话,任由皇上如许曲解您。”

另一边,三福也含泪跪下朝胤禛叩首,“皇上,主子没有扯谎,真的是却竹林取竹枝做笔。”

“还用问吗,必定是我们这位好皇后的话触怒了上天,连老天都看不过眼,以是降下雷来警示。”年氏幸灾乐祸的说着,那拉氏害死了她的第一个儿子,现在又要故计重施来害弘晟,她恨不能那拉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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