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目光一闪,缓缓道:“三阿哥被靳太医害死,但是靳太医背后的主谋却一向没有露过面,这事一向梗在皇上与儿臣心中,难以放心。”
“惠妃,你临时不要说话,听皇后持续说下去,哀家信赖皇后既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就必定考量过柳太医的话。皇后,哀家说得对吧?”乌雅氏这话,既是让那拉氏说下去,也是警告那拉氏前面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草率不得,必得有凭有据。
“若柳太医早晓得这些,当日皇上面前,他为何不说出来?”面对皇后的一意诬告,瓜尔佳氏亦有些沉不住气了。
她带着一丝微不成见的笑意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认得,是副院正柳太医,昔日曾与靳太医一道留在翊坤宫照顾三阿哥。”
“这个该问熹妃本身才是,本宫如何晓得。”那拉氏没有就着凌若的话接下去,而是转过脸道:“皇额娘,您可还记得弘晟?”
见乌雅氏问罪,凌若赶紧跪下,随她一道出去的水秀亦跪伏于地,只听凌若道:“请皇额娘恕儿臣愚笨,儿臣克日一向待在承乾宫中,并不知犯了甚么罪,还请皇额娘明示。”
在温如言与瓜尔佳氏担忧的目光中,凌若一脸茫然隧道:“启禀皇后,臣妾确切因为头痛而召见过柳太医,但一向都是以礼相待,以后柳太医便分开了,臣妾何时踩过他?再者臣妾与柳太医无怨无仇,又为何要踩他害他?”
“太后!太后娘娘!”这个时候,一向跪伏不动的柳太医收回一声惨烈的嚎叫,并且撕在手上的纱布,公然见到藐小的伤口处一向在冒血,“是微臣软弱无用,不敢揭穿熹妃的罪过,乃至于着了她的当,求您替微臣做主啊!”
“皇后娘娘,莫非柳太医此次的伤与弘晟有关?”年氏从入耳出了端倪,冲动地攥着扶手问着,任何与弘晟相干的事,都让她非常在乎。
“不成能!”第一个出声的是温如言,她神采冲动地起家道:“皇后娘娘岂能凭柳华一面之词就认定是熹妃,再说,柳华若早晓得,为何当日在皇上面前他不说,这底子与道理分歧。”
“柳太医本想说的,可又怕熹妃抨击,再厥后靳太医发疯一样的要杀柳太医,一时惶恐之下,那里还记得住很多。待缓过神来后,靳太医已经死了,柳太医怕终究落得与靳太医一样的了局,不敢多言,这可随后几日一向受着知己的遗遣责,难以安枕。岂料终究熹妃还是不肯放过他,在他手上动了手脚,想让他留血而死。”说到前面,那拉氏已是连连感喟,“mm,你如何能够这般狠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