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太医一张脸涨得通红,不知该如何答复才好,而温如言犹不肯罢休,走到乌雅氏跟前跪下道:“皇额娘,儿臣之前不敢多言,因为儿臣与熹妃交好,怕让人觉得儿臣是用心帮着熹妃说话,可现在事情都了然了,熹妃清楚就是冤枉的,您还要由着柳太医在您面前猖獗的冤枉熹妃吗?”
说罢,她做势欲欠身,凌若从速扶住道:“皇后娘娘千万不要这么说,您都说多年姐妹了,臣妾又怎会不晓得您的为人,您也是上了柳华阿谁小人的当。”
乌雅氏摆摆手道:“这是你应得的,不必谢哀家,起来吧。”坐了这么好久,她蜡黄的脸上又添了几分倦意,几个宫人谨慎地在中间服侍着。
“皇额娘!”那拉氏等人尽皆惊叫起来,顾不得其他,赶紧上前扶起乌雅氏,然非论她们如何叫,乌雅氏都没半点反应。
他要活着,唯有活着,才气够享用现在具有的统统,一旦死了,就一无统统了。
“晚秋说太后偶然候吃东西会感觉腹部有些痛,想必这恶疾已经有一阵子了,只是一阵暗藏在体内,太后本身也没有发明,直至本日劳累了才一下子发作出来。”
那拉氏现在恨不能与柳华抛清干系,哪还会替他讨情,乃至做出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柳太医,本宫如此信赖你,想不到你竟连本宫都骗,现在还想要本宫救你,的确就是痴心妄图,从速将他带下去!”
齐太医长叹一声道:“请皇后娘娘恕罪,太后之疾,已经药石无效。”每一次说出如许的话,对医者来讲,都是一种折磨。
凌若不着陈迹地抽脱手,笑笑道:“只是曲解一场罢了,娘娘不必记在内心。”
“起来吧,此事哀家内心稀有。”乌雅氏表示晚月去扶温如言起来,随后看向哭嚎个不断地柳华冷哼道:“柳华,你好大的胆量,敢竟棍骗哀家与皇后,用心冤枉熹妃!”
“那依齐太医诊断,太后……另有救吗?”那拉氏严峻地问道。乌雅氏是胤禛生母,虽现在母子干系不好,但乌雅氏若离世,胤禛免不了要悲伤。
“是。”这一会儿工夫,那拉氏已经收起了心机,暴露一副惭愧的神采道:“mm,此次都是本宫不好,听信柳华这个小人,几乎冤枉了mm,幸亏现在本相明白,不然本宫这辈子都要不安了。唉,还请mm念在我们姐妹多年的份上,不要怪本宫。”
“既已没事了,那你们都散了吧,哀家也有些累了。”坐了这么好久,乌雅氏实在有些撑不住了,不等众嫔妃辞职,她已经扶着晚月的手站了起来,然还没走几步,便面前一黑,随后便没了任何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