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柳还没有说话,戴佳氏已经抬手禁止,神采冷酷隧道:“免了,言不由衷的请罪,本宫受不起。”
面对戴佳氏,如柳不敢猖獗,忙垂首道:“奴婢并非这个意义,请娘娘明鉴。”
戴佳氏微一点头,又打量着她道:“瞧瞧你这神采,白得跟张纸一样,一点神采都没有,真是不幸,如果皇上见了,都该认不出慧朱紫了,之前皇上但是常赞慧朱紫一双眼敞亮如星晨;过也幸亏皇上一向没来,不然但是该绝望了,慧朱紫你说是吗?”
绘秋被她毫不包涵的话说得脸上一燥,待要说话,戴佳氏已然盯着如柳道:“你说绘秋是个主子,那你呢,你就不是主子吗?”
绘秋巴不得戴佳氏好好惩罚舒穆禄氏一顿,以报她之前在舒穆禄氏身上受的气,凑上来道:“娘娘,奴婢早说过慧朱紫狷介自大,除了皇后娘娘以外,其他的人都不放在眼中,现在您但是看清她真脸孔了吧。”
看到她这个模样,戴佳氏非常惊奇隧道:“看来慧朱紫病得当真不轻,快起来吧。本宫传闻你病了多日一向不见好,以是特来看看。”
舒穆禄氏坐下后一脸感激隧道:“多谢娘娘垂怜,都怪臣妾这身子不争气,明显有太医照拂,又多番用药,却始终不见好转,反而还越来越严峻。”
绘秋皮笑肉不笑隧道:“奴婢怎敢,奴婢不过是说实话罢了,慧朱紫你说是吗?”面对她的多嘴,戴佳氏并未禁止,由着她说下去。
如柳最讨厌的人就是绘秋,现在听得她这么说,顿时忍不住道:“你这是甚么意义,讽刺我家主子吗?”
戴佳氏缓缓点头,舒穆禄氏看着不对,待要说话,眼角余光忽地瞥见外头一丝明黄,内心顿时有了主张,就着如柳的手道:“娘娘,如柳虽有错,但绘秋又何尝没有,您若只责她一人,请恕臣妾不平。”
她能在胤禛即位时得封嫔位,是因为二十几年来一向战战兢兢,克守本份,一个刚得宠几天的小丫头,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妄议她的位份,的确就是找死。之前有胤禛宠着,她就算再不欢畅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可现在,呵,病了这么久,皇上如何着也该晓得了,可一向都没来看过一眼,可见皇上现在内心早没了她,不过是图一时新奇罢了。
绘秋眸子子转了一下,凑到戴佳氏耳边道:“主子,您但是这景仁宫的主位娘娘,凡这宫里的人犯了错,非论朱紫还是主子,都该由您经验一番才是。”
戴佳氏神采一下子变得丢脸起来,声音亦冷厉了几分,“慧朱紫这是甚么意义,是说本宫教人不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