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蚂蚁!”不晓得谁喊了一句,紧接着就有人看到在蜂蜜倾倒的处所,黑压压的蚂蚁正沿着蜂蜜快速爬过来,而它们的方向恰是被蜂蜜涂满满身的彩燕。
“主子饶命!”彩燕有力地叫着,如同呻、吟普通,不过她心中倒是清楚,被温如倾抓了个正着,再想活命是千难万难了。
温如倾一脸狰狞地瞪着彩燕,“贱、人,那人给了你甚么好处,竟然敢叛变我,若不是我本日刚巧发明,事情就要坏在你手上了!贱、人!”
彩燕也看了这一幕,她终究明白了温如倾话中的意义,是想让蚂蚁爬满她满身,一想到本身浑身爬满那东西,彩燕就直起鸡皮疙瘩,不住地向温如倾告饶,而后者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些蚂蚁越来越近,直至它们开端爬上彩燕的身子,脸,本来白净的一张脸,变得斑斑点点,若不细看,还道她长了很多麻子,而更多的蚂蚁从领口、袖口爬了出来。
彩燕感受头皮像要被扯下来普通,痛得她直冒盗汗,同时嘴里衰弱地否定道:“奴婢跟踪邓公公只是一时猎奇罢了,并没有别的意义,请主子是明鉴。”
温如倾点点头,叮咛人将彩燕双手双脚绑起来,然后命小邓子将此处统统的蜂蜜都拿出来,用刷子将彩燕满身涂满,连头上亦不放过,随后将蜂蜜沿着彩燕一起倒至草丛中。
彩燕彼时痛得说不出话来,然温如倾却感觉她是用心保护背后的人不肯说,气得神采发绿,扯着她的头狠狠撞在中间的圆柱上,一下又一下,直至彩燕头破血流,迭声告饶方才停下来。
看到她这副模样,温如倾俄然笑了起来,悄悄一吹,将指尖的头发吹在彩燕尽是血污的脸上,她弯下腰点着光亮如玉的下巴道:“之前我在府里时,有一个姨娘房中的丫环,为了摆脱奴婢的身份出人头地,就去勾引我父亲,成果被姨娘发明了,你猜猜,姨娘是如何治她的?我看了以后,但是一向想在别人身上也尝尝呢,很别致也很好玩。”这般说着,她忽地直起家道:“小邓子,你说这个时节,蚂蚁另有吗?”
“主子,出甚么事了?彩燕她……”小邓子话还没说完,脸上就重重挨了一下,打得他晕头转向,愣愣地看了温如倾,不明白好端端地为何要打本身。
温如倾眼中闪动着冰冷的光芒,她当日在府中所看到的就是如许,阿谁丫环被蚂蚁爬满了满身,连私处都有,非论她在地上如何打滚都驱不散那么蚂蚁。蚂蚁爬过身材时又酸又痒,而这还不是最可骇的,可骇的是那些蚂蚁当中有些极是凶恶还带着毒,当它们狠狠咬在皮肉上时,会感受很痛,紧接着被咬的处所就会肿起一个红包,若不及时措置,红包就会渐渐腐臭流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