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舒穆禄氏才点头喃喃道:“你疯了,皇上不会同意的。”
“何太医也只是猜想罢了,在孩子没有落地之前,他也不敢说必定二字,我怕到时候空欢乐一场,以是嘱托何太医不要张扬出去;并且一旦让人晓得了我怀的是双胎,只怕更欲除之而后快了,我实在是惊骇不已,姐姐是除了我与金姑海棠以外独一晓得的人。”
饶是舒穆禄氏再如何平静,听到这话也大为变色,不敢置信地盯着刘氏,心中如同翻江捣海普通,如何也安静不下来。
这日,刘氏喝了安胎药,正拿着绣棚在绣花,便见舒穆禄氏排闼走了出去,看到刘氏手上的绣棚,笑着道:“何太医但是说了,让你不要过分劳累,怎得还绣这些东西,缺甚么直接跟外务府说就是了,料他们也不敢怠慢你这位将来的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