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耸耸肩:“这奴婢就不晓得了!奴婢见到他的时候,他还躺在地牢里奄奄一息呢!服侍他的,就是那位小妾。”
莺歌那么一说,她再一遐想,要猜测出来那人是谁,当真是一点儿困难都是没有的了。
本来白净的皓腕在手腕处红了一圈,模糊有些发肿了。
见是肖戟,她有些不满地蹙了蹙眉:“你如何又出去了?肖戟,不消我老是提示你吧,这里是女子的闺阁!你是闯别人的内室闯上瘾了,是不是?”
何况,她对别人的八卦实在没啥兴趣的。
肖戟抿了抿唇,眼底划过一抹痛色,却恍若没有闻声凤枫华的话似的,松了她的手,回身到她的打扮台前站定,弯下腰拉开一个抽屉,取出一个瓷瓶来,又转了返来。
这一刻,他身上突然收回的杀意,让凤枫华的心不由得一颤。
凤枫华双手叠在脑后,身上盖着白狐裘披风,头后枕着靠枕,眯着眼睛望着如洗的夜空。
夜色下的琼宇阁一片温馨。
肖戟说武启法不成信,这一点她是信赖的。
总算有蜜斯不晓得的事情了!
“天气晚了,肖公子还是回房安息吧。我的事情,我本身会措置好,不劳公子操心了。”女子冷酷的声音比这夜色更加让人感觉酷寒,不是身材的冷,而是心寒。
此人才来过她闺阁几次,竟然连她的东西放在那里都晓得了!
他下认识地躲开,发明是抱枕,这才又捡了起来,抬眼时,恰都雅见凤枫华的手腕。
本日她也是驰驱了一天了,得好好歇歇,养精蓄锐了。
凤枫华好笑地看一眼莺歌:“猜出来的。”
他这是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