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在办公室就直接开搞的?
说完,严守坷看了一眼舒洁,冲她使了个眼色。
这类事严守坷又不是没干过,之前我们台里有一个主任就是被他如许搞的万劫不复,被罢免发到县级单位当播报员了。
这个严守坷做事还真是锋利啊!
“少来套我话!”我大声的说道:“援助名额不是不成以给你,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你不信我也没体例,我说的都是实话。”
一边说着,这舒洁竟然还用心用左手在我下方捏了捏。
我仓猝把舒洁推开,然后站了起来,把目光看向严守坷:“严总,这是办公室,不是怡红院,你想用这类手腕让我屈就,也费事您看一看场合OK?”
“哦?你的意义是,换个处所,你就会屈就了?”严守坷顿时轻笑一声。
“你说!”严守坷见我语气有些松动,仓猝有些镇静了起来。
“那你为甚么不去找陈台?”我不屑的撇了撇嘴。
并且我还没体例反过来将他一军。
现在还在基层当员工,眼瞅着是要干到退休了。
“你感觉我会信你吗?”
但他本身也说了,我不会那么等闲让他拿到援助名额的。
我被她吓了一跳,刚想推开,但舒洁的反应更快,见我想动,很敏捷的坐了下来,然后把身子都靠在了我的身上,紧接着用一种非常魅惑的语气说道:“张制片~~你就把援助给了我们吧,不要难堪我们严总了,人家好歹也是一家公司的老总,肯拉下脸来求你,已经是非常不轻易的事了,这传出去,我们严总脸上也很没面子的,你说呢?”
他的权力是很大,但陈台有陈台该做的事,而不是来掺杂我制片人的事情。
如果我持续怼下去,那这个舒洁很有能够大喊非礼之类的。
听完我的话,严守坷神采微微一变,但很快便规复了安静:“这个不成能,因为我底子不晓得你老婆的甚么奥妙,我前次也奉告你了,你老婆也有很多事在瞒着我。”
送走了严守坷,我的表情也开端沉重了起来。
既然没法从他嘴里撬出成心义的东西来,那我就狠狠的敲他一笔,也算是一解心头之恨。
现在还返来也是理所当然,不然我当初真的白等了,还被他坑了一顿。
看起来想怼这类老奸大奸级别的人,还是很多修炼修炼。
以是严守坷不过是在狐假虎威,用心搬出陈台来恐吓我罢了。
如果真的甚么事陈台都会让步,那他底子不会要我来当总制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