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赖李公使也清楚这一点,不然的话他就不会这么淡定的坐在这里跟我谈天了。
我莫名感觉有些痛快和舒爽。
“不是,你这也太……太庞大了吧?你语速又快,让我如何输入啊!能不能普通点?”李公使都快被我给逼疯了。
到了最后李公使都没体例了,但他又不敢来硬的,只好要求道:“张先生,算我求你了行吗?你不把灌音笔给我我拷贝一份出来,我如何把灌音笔送回到普鲁斯兰克当局手里,让他们消弭对你的通缉啊?”
“这对于李公使来讲应当不算难事吧?一个电话,直接说灌音笔在我们中原人手里,想要灌音笔就消弭对我的通缉,这不就处理了?”我很轻松的笑了笑。
不过这一次我真的没有跟他闹着玩,这个暗码本来就很简朴好记,是他本身笨,不能怪我。
仿佛看破了我的内心,李公使无法的叹了口气:“张扬啊,你也别有甚么压力。我晓得你现在内心也感到对不起我了,是吧?没干系,我不在乎的。在内里都如许,时候长了,看谁都感觉像匪贼。”
不赖皮一点,今后在非洲如何混?
李公使顿时再也忍耐不了我的胡言乱语,愤恚非常的拍了拍桌子。
事已至此,我也不信赖李公使会给我背后使阴招。毕竟我们都是中原人,并且我固然在普鲁斯兰克国做事,但我还是是中原国籍。
不要说中原外侨的生命财产安然,就是普鲁斯兰克国本国百姓都能够高枕无忧的睡个好几天的觉。
李公使固然拿民族好处来逼迫我,可我还是不肯低头,还是对峙本身的态度。
李公使的这番话说的我内心一暖,顿时就有点开端惭愧了。人家这是早就筹办好的说辞啊,一开端就想着要帮我了,而我还一个劲的跟人家耍恶棍,的确有点不刻薄。
说着,我便开端取出本身身上的灌音笔,然后递给了李公使。
实在我本意并不是必然要先让普鲁斯兰克对我的通缉,我只是想着让大使馆晓得我的本性,晓得我张扬就是这么操蛋的一小我。
“好记?”李公使一副仿佛见了鬼的神采:“你奉告我那边好记了?你是在磨练我的算数才气还是英文程度?”
“赵队长,等下派两小我去一趟普鲁斯兰克当局大楼,把这个灌音笔送畴昔,并且表白一点。张扬先生只是偶然中获得的这个灌音笔,他并不是可骇分子或者背叛军的一员,他是我们中原群众共和国的合法百姓,也是在普鲁斯兰克共和国合法经商的贩子,要求他们撤掉对张扬先生的通缉,不然我国将重新考虑与普鲁斯兰克当局的国际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