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服从!”
“你说的没错,凤七寻的确还活着,并且现在就身在岐王府!”
“甚么?!”凤九夜蓦地抬眸,眼神仇恨的睇着赫连焱,“是你奉告他的?你为甚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你有甚么好处?”
赫连焱厉眸一扫,沉声道:“如何?我去哪儿莫非还要向你报备不成?”
“殿下是当朝太子,今后的一国之君,岂是戋戋一个藩王能够相提并论的?”
他还没说完,就被小安子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嘘――殿下,您万不成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呀!如果让故意人闻声,但是不得了的!”
“派人给雍王府的那位传个信,就说彻夜子时,东郊沉月亭一叙!”
“殿下,您可千万不能这么想!”顿了顿,小安子谨慎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发明没有其别人后,才小声道:“您要晓得,如果有朝一日您登临了皇位,这天下都是您的囊中之物,七寻郡主还能跑得了吗?”
凤九夜被他一句话噎的无言以对,只好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冷声道:“五皇子公然巧舌如簧,九夜我自叹不如,说吧,你找我来有甚么事?”
“好!”赫连煜眸中迸射出勃勃的野心,带血的右手紧握成拳。就算是为了获得凤七寻,他也要昂扬图强,把皇位包括在手中。
“殿下,您去哪儿了?”瞧见赫连焱返来,贴身的仕官仓猝迎了上来。
“但是她爱的人是岐王叔,如果我硬生生的把他们拆散,她必然会恨死我的!”
“能够,只要你不怕被人瞧见了生出非议,我无所谓再多一笔风骚债!”
仕官“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重重的磕了一个头,“主子知错!”
“你是说……”
东郊的沉月亭四周喧闹,环亭的湖水在月光下泛着粼粼的波光。亭中傲立着一个身形苗条而英挺的男人,月华轻抚下他的容颜如同鬼斧神工般俊美无俦,只是眉间时隐时现的阴狠,生生粉碎了那一副公子世无双的画面。
夜幕很快来临了,幽蓝的天空山冷月高悬,群星闪动。暮秋的天已经非常寒凉,除了松柏还在碧绿富强的发展着,其他的树木早已枝叶凋敝,闪现出了一派衰颓之象。
“下次不要把约见的时候定在早晨了,不晓得我出来很困难吗?”异化着不满的女声传来,引得男人牵起了一个冷嘲的笑。他缓缓转过身,冷眼睨着亭前裹着披风的女子,娇媚的容颜在皎皎月华下更显得美不堪收。
“我就在他面前,他如何会去思疑呢?”凤九夜沉声诘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