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七寻撇了撇嘴,“油嘴滑舌!好了,你快些归去吧!折腾了一天也累了!”
赫连沣冷哼一声,猛地松开了蛇皮鞭子,转头看向怀中的凤七寻,“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儿?嗯?”
许是被荼雅一句接一句的懦夫给逼急了,勒桑挽起袖子,负气地说:“好,我就替你再去摸索她一下,走着瞧我们!”
赫连煜轻笑了几声,又将她拉进怀里,轻抚着她的秀发道:“你完整没有需求为这类事情忧心,荼雅公主是个没有常性的人,又一贯争强好胜,她是因为被我回绝了不甘心,以是才会冒然对你脱手。你不睬会她便是。”
“你说的话,我但是一字一句都记在心上了,只不过勒桑王子是甚么样的人,你应当比我更清楚吧!他可不是我不去招惹他,就不会过来招惹我的人!何况我刚才会被荼雅公主挑衅,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你!”
凤七寻神采微红,故作抱怨的说:“难怪她对我的敌意那么深,本来都是因为你!”
赫连沣抓住她的手,“你这是在怪我没有向皇兄请旨赐婚了?还是还在为方才荼雅公主的胡言乱语活力?如果是前者,我们这就去皇兄的宫殿,请他下了这道圣旨!如果是后者……”
还不等凤七寻说话,勒桑就先一步开了口,“瞧王爷这话说的,荼雅不过是和郡主开了一个小打趣,还能真伤到她不成?”
荼雅轻啐了他一口,轻视的道:“勒桑,你就是个懦夫!他刚才说的是对我不客气,又没有包含你!再说了,你连狼群都敢闯,戋戋一个老虎倒是把你给吓到了,没骨气!”
赫连沣一起把她送回了房间,而臻儿也见机的远远跟在前面,不去打搅阔别好久的两人可贵的相逢光阴,但是对凤七寻来讲,这一起上的沉默却几近让人堵塞,或人黑着的一张脸更是让她头顶如罩阴云。
闻到了她话语中的酸意,赫连沣心中不由一喜,面上却很有些哭笑不得,“就算我们结婚了,你也只能是我的岐王妃,哪有堂堂的王爷跑去给郡主当郡马的?”
“好是好,不过就怕皇上不会同意,我可不想你为了我遭到皇上的苛责!”
荼雅狠狠瞪了他一眼,沉声道:“你这个就晓得隔岸观火的人,有甚么资格经验我?你有本领的话,去动她一根寒毛尝尝啊?”
凤七寻的目光本没有甚么深意,但是落在荼雅的眼中,却多了几分幸灾乐祸。她一边手上用力,试图抽回被赫连沣握在手中的鞭子,一边恨恨的瞪了凤七寻一眼,然后朝着赫连沣不悦的大声喊道:“放开我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