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沣刻毒的掰开她的手,声音极冷的道:“没有人想要你皇后的位子,皇后的位子永久是你的,而凤七寻是我爱的女人,我终其平生都不会让我爱的女人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的!”
韩慧兰大喊了一声,上前从背后环住了赫连沣的腰,摇着头道:“不!不要!你不要抛下我!如许…如许好不好?我不在乎你爱她,我也能够甚么都不要,我乃至能够和她共侍一夫……皇后,皇后的位子我也能够让给她,求你…求求你不要抛下我!”
“我没事!”韩慧兰仓猝出声,继而叮咛道:“你们都归去吧!留秀儿在这里就行了!”
“嗯?”韩慧兰神采不解的问:“甚么为甚么?”
韩慧兰俄然收起了脸上故作的荏弱和无辜,眼神仇恨的扬头看着赫连沣,恨声道:“是!是我做的!是我奉告荼雅离都新来了一个波斯的马戏团,也是我鼓动荼雅聘请凤七寻一起去看马戏的,因为我晓得阿谁马戏团里的人都是杀手,他们是来杀凤七寻的!”
“因为她毁了你的帝王梦,更毁了你!”韩慧兰吼怒道,“她也毁了我抱有多年的胡想,抢走了本来属于我的男人,莫非我应当杀了她吗?”
韩慧兰心下一惊,故作平静的问道:“马戏团?甚么马戏团?我不懂你在说甚么!”
赫连沣嘲笑了一声,“哼,你别觉得我不晓得你都做过些甚么!”
“为甚么要针对凤七寻?这是你和我之间的事情,你有甚么不满地冲我来便可,为甚么要针对她?并且还成心让她在皇兄和母前面前出丑?”
“娘娘!皇后娘娘!”宫娥们在假山外大喊。
“娘娘!”秀儿惊呼了一声,疾步追了上去,“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可莫要胡说啊!”
女子嫣然一笑,“我是甚么人不首要,首要的是我能帮忙皇上完用心中所想。”
“不是吗?”赫连沣又沉声问了一遍!
“你是甚么人?”赫连燮冷声问道。
最后的阿谁称呼,赫连沣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让韩慧兰硬生生的打了一个暗斗,用力地想要抽脱手腕,“你放开我!沣哥哥,你弄疼我了!”
韩慧兰一把推开秀儿,跌撞着向前走去,“他才不爱我,他爱的是他的江山,是他的万民,是他本身!我?呵…不过是一个可悲的战利品罢了!是他!都是他!是他毁了我的统统,毁了我的平生,阿谁刽子手!”
直到假山和小径重又规复了安宁,回廊的廊柱后才缓缓呈现了一个男人。男人面庞冷峻,端倪冷凝,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尤其惹眼。他紧握着拳头,重重的砸在了柱子上,任由手背上血肉恍惚却恍若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