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所谓的胎记,还是在赫连沣的威压下弄在脸上的――都怪或人的妒忌心太盛,总感觉统统见地过凤七寻面貌的男人,都会被她惊为天人的容颜佩服,从而产生垂涎和觊觎的心机。
“……好吧!”
“你这是强词夺理,我反面你辩论了!”凤七寻负气的偏过甚去。
“承蒙柳蜜斯抬爱,臻儿出身寒微,怕是配不上柳至公子!”臻儿仓猝婉拒。
凤七寻瞧着,赫连沣就差低声下气求她了,只好无可何如的承诺了他的发起,在本来绝代风华的面庞上,用艳色的胭脂涂抹了一个看似是胎记的形状,占有了包含下巴在内的小半张脸,让她硬生生的从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变成了面貌丑恶的无颜女。
想起柳拂对本身面貌的自傲,另有对她的长相的轻视,凤七寻不由轻笑道:“只要沣不动心,她就算真的容颜胜于我,又能如何样呢?”
“柳蜜斯!”她减轻了语气唤了一声,继而眉眼轻抬,淡声道:“臻儿是我的陪嫁丫头,就算她要做填房,也应当给我家老爷才是!”
瞧着柳拂婀娜着走来,凤七寻忙转头看向眼神促狭的臻儿,孔殷的问道:“臻儿,快瞧瞧我脸上的胎记还在不在?”
“甚么话?”凤七寻的眉头轻蹙了起来。
她四下瞧了瞧,悄悄挪到了凤七寻中间的位子,一脸奥秘的道:“凌夫人,有些话能够不好听,但是拂儿不忍见凌夫人你被蒙在鼓里,以是不得不说了!”
因为她的存在,刁悍如他,竟也有了软肋普通的存在――她,便是他的软肋!
“实在夫人大能够不必如许的,凌府的下人和护院都是阁里的人,大师都清楚夫人的长相,对夫人亦是恭恭敬敬的,只要夫人不出府,谁会晓得我们府上另有这么一个容颜倾世的女子呢?”
“噢~~是拂儿冒昧了!”柳拂故作恍然大悟的说,心底却暗自窃喜:本来凌沣真的有纳妾之意,也是,守着这么一个边幅丑恶的女子,他不会对旁的女子动心才有鬼呢!
“凌夫人真是好舒畅呀,像这类凉亭赏荷的雅事,如何也不叫上拂儿呢?”女子笑意盈盈的走上前来,自顾自的在凤七寻劈面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普天之下能了解主上的怕也就只要夫人一人了!”臻儿不由的感慨,继而不免喟叹道:“只是要委曲夫人了――如果不是迟迟不能以真脸孔示人,柳家蜜斯又如何会仗着本身面貌胜于夫人,以是才一再想要委身老爷呢?”
听着柳拂越说越离谱,臻儿偷偷瞄了凤七寻一眼,眼神里尽是求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