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了?甚么时候的事情?”凤柒云一边拆开信封,一边问道。
“云哥哥……”飘荡的衣角俄然被一滞小手抓住,女子声音怯怯的恳求道:“云哥哥你不要走好不好?棠儿…棠儿撑不起全部燕云……”
“我已经不是王爷的身份了……”赫连沣提示道。
赫连沣用下巴抵着她的肩窝,“正因为不晓得,以是我们才要格外珍惜每一次相聚,珍惜和相互在一起的时候,不管甚么时候都要开高兴心、快欢愉乐的!”
“云哥哥!”女子蓦地扑进了他的怀里,放声抽泣了起来。
或许,这便是他的宿命罢……
“花朝节甚么时候不能看?又不急在这一次!”
男人攥着信的手缓缓握紧,眸中是一派挣扎和踌躇——他虽已理政多年,但始终是代君之位,此时放下还来得及,但是他走以后,燕云一国终将落在另一个更加纤瘦的肩膀之上。
送走了凤七寻二人,凤柒云本筹算马上回宫,措置被他荒废了数日的朝政,却不想没走出几步,便瞧见燕墨棠快马加鞭的奔驰而来,娇俏的面庞上尽是惶恐,“不好了,云哥哥,大事不好了!”
听她说的头头是道,赫连沣不由轻笑道:“行行行,你说的都对,行了吧?他们爱凑趣,便让他们凑趣就是了,不过迟误些光阴罢了……”
凤柒云摩挲着信的落款,不由得眼眶微润。他转头望向凤七寻拜别的方向,马车固然渐行渐远,但是此时去追应当还能追的上。
“云儿,是我太无私,苦等着一段不成能的豪情,画地为牢,困住了本身,也困住了你。我晓得你不属于这里,不属于帝王之位和机谋之术,以是从这一刻起,我还你自在,你想要持续留在燕云也好,想要分开这里浪迹天涯也罢,都随你。这燕云国的帝位,自有合适的人来担当。”
他揽过女子的肩膀,温言道:“你若不想对付那些个处所官员,我们不该付便是了,何必非要坐船,这般折腾本身呢?”
“谁让你不开口,看我如何清算你!”说话间,赫连沣又伸手探向她的腰间,引得女子一阵遁藏和告饶。
燕墨棠跳上马,从袖中拿出一封信交到了他的手上,不知所措的道:“女帝她……分开燕云了!”
赫连沣用心板起脸,“闭嘴!不准胡说!”
“当然不是了,我堂堂岐王爷,如何能够会晕船呢?”他别开眼,心虚的道。
“真的不是?”
“呃……”赫连沣还真没重视过这些,他总觉得尧国的花朝节和北戎的猛巴大会一样,是一年一停止的,怪不得凤七寻这么焦急,本来是怕错过好时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