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凤七寻只感觉,谈笑笑大略是一个同韩灵儿和昔日的荼雅普通活泼敬爱的女子,或者更奸刁些,却未曾想后者真的让她大开眼界,并且再次印证了传闻不成轻信的事理!
赫连沣报以一个安抚的浅笑,继而挑眉看向劈面横眉瞋目标褚云横,伸脱手道:“师兄,好久不见!”
赫连沣亦拍了拍褚云横的背部,“以你在尧国布下的谍报网,只怕是我一踏进尧国的边疆,动静就已经传到你的耳朵里了吧!”
“呃……”
“将…将军饶命,奴家绝无贬低夫人之意啊!”秦姑分开跪了下来,心惊胆战的道。
“秦姑这是说谁资质平淡呢?”暗含着愠怒的嗓音自背后响起,让秦姑硬生生的打了一个暗斗,心道明天如何这么不顺?莫非皇历上写着不宜出门吗?
“不过……”秦姑拉长了腔调,顿了顿道:“这博得了花神女的称呼,除了名头和得蒙圣宠的机遇以外,另有千两黄金的嘉奖呢!固然二位瞧着并非窘蹙之人,但是银两这类东西怕是无人会嫌多的吧!女人无妨考虑一下!”
瞧着两人熟络的模样,凤七寻这才恍然想起,赫连沣仿佛说过,他的师兄是尧国的镇国将军,以凶险狡猾、残暴嗜血著称的杀神褚云横,而刚才秦姑对那人称呼仿佛是褚将军?但是这个……望着哈哈大笑的褚云横,凤七寻实难把他和哪个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的杀神联络起来,看来传闻不成轻信呐!
“是,是,奴家辞职…辞职!”秦姑战战兢兢的仓猝起成分开了。
赫连沣轻哼了一声,对他的不置可否笑而不语。后者转而看向一旁凝眉的凤七寻,眼中顿时一片冷傲,“这位想必就是弟妹吧!”
赫连沣眯眼瞧着乐不成支的褚云横,面无神采的道:“再笑,你再笑尝尝!”
褚云横见状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他道:“你还是向之前一样跋扈霸道!怪不得世人传言说大凛朝的岐王爷是醋坛子呢!哈哈哈,醋坛子!哈哈哈哈!”
千两黄金犹不放在眼里?这该是富可敌国的家世吧!秦姑不由得对赫连沣更加刮目相看了。
褚云横挑了挑眉,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嘛,这谁晓得呢!”
她缓缓转过身,对上一双瞪圆了的铜铃眼,咽了一口唾沫,问候道:“褚…褚将军,你怎…如何会在这儿?”
或人双臂环胸,一脸倨傲的诘责:“这云都另有本将军不能在的处所吗?”
“早搬去将军府了!”
褚云横讪讪的收回击,撇撇嘴道:“不就是碰一下嘛,看你吝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