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程燕西忽的偏头,“我不信,我还是想尝尝你嘴里那块。”
程燕西一簇眉,不由分辩的摸了摸季凉的额头,惊道:“你发热了?”
“啧……”不知过了多久,程燕西满足的放开季凉,却还是灼灼的盯着她。
大水再一次号令,树干又晃了晃。
“荒郊田野的,你要奉告谁?”
一卷纱布都用完才勉强将程燕西腿上的伤全都包住。
“碰到你!”季冷气极,“碰到你……你也只会占我便宜!”
“救那孩子的时候,腿被夹住了。”程燕西淡淡解释,“我让那孩子先出去,本想等着人来救,却没比及人,然后本身出来的,腿划伤了。一向余震不竭,山上大水往下冲,明天早上才晓得山路阻断了。”
“你受伤了!”季凉顿时皱了眉,吓得心惊肉跳,“你没事吧?程燕西,你为甚么不说?你有没有事?”
“他们说你失落了。”季凉一边捣鼓纱布一边说道:“你一个早晨没出去,当然得筹办这个。你究竟如何回事?”
季凉忿忿的别开脸,“程燕西,我警告你,你方才那是非礼!你再耍着我玩,我对你不客气!如果不是现在不便利,我必然……我必然对你不客气。”
“不要碰我!”季凉的脸胀得通红,“你……你离我远点!不然,我告你非礼!”
“你疯了?”季凉瞪着程燕西,“我没跟你开打趣呢!”说着,隔着包装袋,将棒棒糖放进嘴里一咬,‘嘎嘣’一声,棒棒糖一分为二,“给你这一半。”
两小我谨慎翼翼的坐到树杈上,季凉吸了吸鼻子,却始终不敢跟程燕西对视,只问道:“这大水甚么时候能停?也不晓得郑团长去那里了,不晓得他有没有事。”
“你,你如何了?!”季凉一惊,朝程燕西腿上一看,只见他左腿的裤子划开一道大口儿,裤子下,从膝盖往上到小腿,竟然也有一条长长的伤口。
季凉的唇有些红肿,神采更红的像是透出血来。
“你如勇敢吐出来,我还会吻你。”程燕西傲视着季凉,仿若预感到季凉要做甚么。
程燕西一笑,有些短促的呼吸拍打在季凉脸上,他悄悄撬开季凉的牙齿,伸出舌将她口中的糖卷走,较着的感遭到季凉呼吸一滞,程燕西一勾嘴角,将本身口中的糖塞给季凉。
“是吗?”程燕西看着季凉,“但是我感觉我嘴里这半块,滋味普通般啊!是不是你把好吃的那块拿去了?”
两人歇息了好久,温馨中,季凉的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