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谢过李腾,便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来来来,现在我们共饮此杯,以示道贺。”
刘原答道:“我固然不出门,但是天下情势却还是略知一些,不晓得武威侯要问些甚么?”
李腾端起第二杯酒说道。
世人都说了,只要高顺一人,高顺也不晓得说些甚么,只是笑了两声。
刘原道:“袁绍虽为四世三公以后,虎踞冀州,部下能事者极多,但是袁绍外宽内忌,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固然人马浩繁倒是一盘散沙。而曹操,挟天子而令诸侯,是为出师驰名,其人礼贤下士,明略最优,临危制变,乃非常之人,部下人马紧紧团住。以是我料定袁绍必败,曹操必胜。”
李腾笑了道:“本来如此,但是张勋将军倒是来迟了些。张燕以备我等剿除。”
李腾见狄蟾发威,他可晓得狄蟾但是个莽撞之人,倘若不加以禁止,说不定狄蟾一怒之下,就将刘原给杀了。李腾赶紧站起来,伸脱手禁止道:“先生乃为上宾,兄长切勿起火,快快坐下。”
张勋便笑了几声,道:“那主公块对我说说,主公是如何擒的张燕那黑山土贼的?”
刘原不觉得意的道:“将军技艺高强,为人直率,这乃是武威侯的福分,我怎敢见怪。”
李腾见刘原没有将狄蟾的事情放在内心,又接着道:“先生可持续说便是。”
刘原方才说完,便见那几个将军神采尽是一变,只要陈宫和李腾两人还保持这本来的模样,刘原内心苦笑一声,且看李腾如何措置。
等世人达到大帐之时,大帐当中早已经摆下了甘旨的酒宴,李腾赶紧将世人请进营寨当中,李腾算是仆人,天然坐了主位,剩下的人分自两边坐下。
陈宫笑了一声,才道:“我知主公定会相问,昭婷女人明天早上便回代郡去了,说是取些东西便会赶来,我调派了二百兵士随身庇护,昭婷女人不会有事的。”
再看刘原见狄蟾发怒,倒是面无惧色,一点也不惊骇狄蟾的肝火。
门外俄然传来一声,接着世人便看到大帐翻开,几人渐渐的走了出去。
李腾这才明白,遂谢陈宫道:“多谢智囊操心了。”
李腾一说,刘原内心边已经明白了几分,甚么袁绍恰是用人之际,在刘原看来,应当是李腾求贤若渴才是,遂一拱手笑道:“上谷太守韩成对鄙人有恩,我实在不肯无端丢弃。有劳武威侯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