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兵士看到李腾当初拔出宝剑之事,觉得李腾要杀曹彰,但是却见到李腾只是砍断曹彰身上的绳索,不由得也都迷惑起来。
李腾和颜良并骑而走,李腾看颜良为了刚才的事情,还是一副肝火的模样,便对颜良说道:“将军本日可曾闻声过一些事情?”
颜良见李腾俄然放声大笑,心中不解其意,但有想到李腾乃是非常谨慎之人,如许做来必定有他的事理,便上前问道:“颜良随有些技艺,倒是痴顽之人,不明本相,还望武威侯奉告?”
李腾嘲笑一声,渐渐的道:“那李孚乃是袁公的小舅子,此次前来白马,说是助战,实来抢功,想必那李孚早已经将那事情奉告了袁公,估计现在夺职你我官职的文书正在路上,也说不定啊。”
颜良赞美道:“武威侯抓住曹操大将,又是曹操之子,当为大功。”
李腾浅笑着摇了点头,道:“你只一合便被我抓住,何来三百回合之说?”
李孚昂首看了李腾,颜良一眼,一声嘲笑,固然晓得如果单打独斗,他完整不是李腾的敌手,但是此时李腾和颜良已经丧失了好些人马,而李孚身后却又近十万雄师,现在如果脱手,又是高山冲锋,李孚也是不怕,道:“曹操此人狡计多端,我怕曹操另有埋伏,万一我们全数的兵力反击,反倒是中了曹操的奸计。”
颜良一听,眼神当中较着闪暴露吃惊的神采,不解的问道:“武威侯真是胡涂啊。曹彰固然年青,却有万夫不当之勇,本日武威侯将其放回,若再等些年代,曹彰成熟了一些,这不是给我们制造停滞吗?”
李腾叹了口气道:“现在我们两个都被思疑暗通曹操,就算前去报功,也会被人曲解了解,意为不轨。”
颜良见李腾返来,便问道:“武威侯如何措置曹彰?”
两人正说着,俄然听得背后一阵喧华之声响起,两人回身而看,发明一小校奔马前来,道:“禀报将军,那曹彰在前面不住的闹腾,我们几人缉捕不住。”
颜良一愣,将不解的目光投向李腾,摇了点头,道:“这几日忙着攻打曹操,我也没有听过甚么事情,还望武威侯言明?”
李腾见颜良乞助,开口道:“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如果你我能够霸占白马,那么想必也能洗清你我通敌之罪,并且还能够显现出你李孚废料的一面,到时候,袁公必然裁撤李孚兵马,如此不是分身其美吗?”
李腾便将关于他和颜良背叛袁绍,投奔曹操的事情细心的说给颜良,颜良一听,脸上大惊失容,赶紧问道:“武威侯,此事可不能胡说,现在恰是和曹操纵战的时候,万一主公听了这事,恐怕李孚那近十万人马,就要藏身于此了。”但是想到李孚今早攻打白马时的模样,不免心中却有一阵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