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回身坐下,又问道:“找我何事?”
袁绍送走审配以后,只因刚才喝了些酒,又大动肝火,此时一小我顿时感觉精力疲惫,便回了后帐,倒在床榻,不及脱衣,便鼾声响起。
郭嘉起家拱手道:“本日听闻李腾派人攻打河内郡,又亲身带兵方才攻破牧野,意欲趁袁绍大败之事,夺其地盘,但其不过乃是蝇蚊之力,无需大事,丞相面前,袁绍为重,李腾为轻,切不成因小失大,乱了章法。”
曹操点了点头,让那探马下去,笑道:“李腾此来,只带五千人马,众位有何高见,可往说来听听?”
曹操浅笑点头,环顾部属,又见郭嘉似有话说,遂问道:“奉孝有何话说?”
那两个保卫那边管那兵士口中说些说些甚么,将其赛过在地上,用军棍死命的打,不一会儿,便没了声气,保卫往前检察,早已经没了气。
袁绍兵败,李腾早已料定,但是李腾没有想到,袁绍竟然不到一月以内,数十万雄师尽被曹操毁灭,到现在只剩下不敷十万人马。
审配道:“主公尽拥冀,并,幽,青四州之地,地盘宽广,公众极多,若能就此退去,呕心沥血,重振我军声望,必定否极泰来,昌隆繁华。到了当时,便再挥军南下,与曹操决一死战。”
刘原又道:“倘若河北之兵前来攻打,又该如何对付?”
袁绍一听,勃然大怒,起家而立,将那手拿皮鞭的兵士一脚踏倒在地,骂道:“甚么?混账东西。”朝内里持续喊道:“来人啊。”内里保卫的兵士立即回声,袁绍指着倒在地上的兵士道:“将这出言不逊的家伙拖出去重打三百军棍。”
审配仍旧跪地地上不敢起来,道:“本日闻得李腾带五千人马驻扎于河岸,久不出兵,恐其为害主公,特来相告。”
审配见袁绍同意撤兵,便为袁绍能在如此紧急时候做出此等决定,心中甚是欢畅,但是却那里晓得,就是因为明日筹办撤兵之事,兵士们各个兴高采烈,营寨当中防备狼藉,导致袁绍所剩下的这五万人马,也要尽丧于此了。
大帐当中,袁绍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用手中空杯指着帐外,气急废弛的叫唤着:“打,打,给我往死里打。”
李腾低头不语,作沉思之状,很久,李腾昂首环顾世人,渐渐说道:“我闻沮授少有大略,长于策画,何如袁绍起兵之时,不断沮授之言,反将其囚锁樊笼当中,袁绍只剩十万人马,且色厉胆薄,迟于反应,外宽内忌,这十万人马定然尽丧曹操之手,马不及鞍,人不及甲,何况沮授身在樊笼,不能走脱,定然被曹操所获,以曹用之,不如尽我其用,我欲带兵渡河,挽救沮授,不知世人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