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腾说道:“今得朝歌自是有安身之地,我心甚喜,何如朝歌以外,尽是平原,无险可守,倘若敌军攻来,只等依城而战,于我军极其倒霉,何况我思谋篡夺并州已久,依太行之险,抵抗内奸,不知诸位可有良策献上?”
审配赶紧从旁说道:“主公千万不成。”
遂田丰拱手起家说道:“主公,并州虽有太行之险,此时却在高干手中,何况欲夺并州必定要先取壶关,壶关阵势险要,山势峻峭,易守难攻,高干只要调派一大将便可死死守住壶关,当真的万夫莫开啊。”
李腾走至帐外,叫道:“来人,将臧洪将军兵器,铠甲,马匹等尽皆拿来。”兵士受命而去,一会儿,李腾叮咛之物,尽皆取来,李腾双手捧过,递与臧洪道:“将军忠义,李腾不忍殛毙,可速还袁绍之处,今后再战。”
袁绍不解其意,遂问道:“何意?”
李腾既然获得朝歌城,自是出榜安民,稳定民气,开辟集贸,群众无不抚掌欢庆。
众将听罢,亦是脸上甚是欢乐,拱手齐声恭贺道:“恭喜主公,道贺主公。”遂李腾命人大肆犒赏全军,以作道贺。
李腾笑道:“将军之勇,我自深知,可稍安勿躁,且听几位先生有何良策?”
臧洪忽的转过甚来,又看了李腾一眼,却叹了口气,也不说话。
“啊。”袁绍大呼一声,手脚颤抖,不能言语,口吐鲜血晕厥畴昔,袁尚赶紧命兵士找人医治,大夫来后,又是一番折腾,又灌了些汤药之物,过的半晌,袁绍这才垂垂转醒,仓猝唤袁尚上前,叮咛道:“显甫,给我调集显思,显奕,结合元才,出兵朝歌,前后夹攻,非常将李腾一干人等尽数擒杀。”(宗子袁谭字显思,次子袁熙字显奕,季子袁尚字显甫,外甥高干字元才)
刘原亦起家说道:“主公,智囊攻打内河,至今并无动静,切不成再再行用兵,何况东有袁绍,南有曹操,皆兵多将广之人,我军若连番斩将夺城,必将分兵扼守,倘若敌军挥军杀来,我等救之不及,必定又复颠沛流浪,还望主公三思而后行之。”
李腾赶紧命人将手札拿来,仓猝翻开一看,手札上写道:近闻主公新取朝歌,可谓道贺,河内之地,我于众将亦已尽取之,主公切勿顾虑。然我军连日用兵,兵士疲惫,身材难耐,马匹肥胖,寸步难行,兵器缺口,御敌难伤,主公牢记,万不成再行用兵,以免敌军趁我军怠倦之时,举兵进犯,便结果不堪假想,牧野,朝歌乃百里平地之地,又近邻漳水,灌溉无碍,主公可屯兵两地,生长农业,富强贸易,养军蓄锐,等来年粮草丰厚,士气畅旺之时,方可用战。袁绍自官渡之战而后,大伤元气,短期以内,不能为战,中原曹操虽未克服,何如江南孙权,荆州刘表,汉中张鲁,西凉马腾皆为安定,亦不能再行交战,主公尽管涵养,不必担忧,牢记,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