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听到这里,倒是再听不下去了,心中大怒,一脚踢翻身前案几道:“逆贼焉敢如此无礼。”别名道:“郭援,带兵五千下关,勿要将那颜良等人斩杀,以泄我心头之恨。”
郭援大怒,更不答话,双脚猛夹马腹,大呼一声,朝颜良舞刀拍马,猛杀过来。颜知己郭援固然技艺出众,倒是难以对比与他,正要出战,中间早有一人冲出阵去,颜良视之,乃大将文丑也。
这一日,李腾又同世人往山中寻路,好不轻易寻到一个高崖之处,世人往下检察,却只见那草木讳饰,不得明示,又见太阳垂垂西去,倘若再往前行进,入夜之前,必定不能顺利达到营寨,遂李腾等人正欲回身返回,中间涉勇俄然惊叫道:“主公快看,那树丛当中似有百姓行进。”
那人答道:“官道又兵马作战,壶关城门又关着,我等身有要事,却不得往这巷子而走。”
一人答道:“我三人往上党而来,要到朝歌去。”
那三人听后,倒是吃了一惊,一人说道:“大人莫不是那武威侯李腾李云飞?”
郭援人马见颜良掩兵杀来,各个心中早已慌乱,又见郭援带头逃脱,也都一个个往城中拥堵,何如那门不过三丈之余大小,如何容得了这些人拥堵,一时候,自相踩踏而死者,十有三四,好不轻易活着的人奔入关中,赶紧将大门紧闭,以免颜良带兵冲杀出去。
高干安慰道:“颜良乃河北名将,你我尽是晓得,何必下去送命?壶关阵势险要,易守难攻,我等只需少数人马,便可将李腾管束,比及主公元气规复,必定前来讨伐李腾,当时我等再出兵夹攻,则李腾必败。”郭援感喟一声,只得屈身坐下。
壶关前固然如此对峙,李腾命刘原总管朝歌城内统统事物,自与田丰,沮授,又小将涉勇护着,往中间山中寻觅巷子。但是连续五六天,因那太行山上草木富强,波折各处,极难行进,这些天的时候也只是寻到一些死路,始终不得同往壶关背后的巷子。
高干等人喝了一阵,又有小校来报导:“大人,那颜良命人齐声唾骂,甚是刺耳,还说……”说道这里,那小校倒是不敢再说下去了。
第二日,李腾选千余身材精干,行动敏捷之人,亲身统领,由那三名百姓带着,欲往山中行进,又叮嘱颜良,文丑,宋召等人,带五千人马往壶关前搦战,如果见得壶关上人马慌乱,便命令攻城。颜良等人受命而去,李腾亦往山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