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听罢,赶紧拜倒在隧道:“麴义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遂李腾拜麴义为偏将,留于帐下听用。
李腾蓦地惊醒,道:“我已荒废军事多日,还望二位先生莫要见怪。”说完赶紧拜下。
再说袁绍,自从被曹操于官渡,仓亭,大破以后,又被李腾一场大水尽淹十万雄师,气急攻心,遂落下个吐血的侯症,当今方才转好,便聚到部下众文武大臣,意欲攻打许曹操,李腾,开口说道:“今方我军休整已毕,我意起兵攻打曹操,李腾,以血旧岁败兵之耻,不知众位可有良策献上?”
又一日,李腾巡查虎帐之时,只听得门外营外招兵之处不竭喧华,李腾疾步往前检察,喝退世人以后,只见两名女子围住招兵之人,不竭喧闹。
袁绍冷哼一声道:“如果等的兵临城下,将至壕边,仍不出战,恐天下诸侯嘲笑,我亦身后无脸孔相见列祖列宗。”
只听那招兵的校尉说道:“自古大战那里有女子上阵杀敌的事情,你等快快拜别,莫要耽搁了主公的事情,万一主公见怪下来,你等倒是担待不起。”
沮授拱手道:“此乃犬子沮鹄(hu),自幼甚喜弓马之事,闻得主公招兵买马,特带人马三百,前来投奔。”
中间袁尚欲在袁绍面前逞能,遂进言道:“父亲重伤未愈,不宜出战,孩儿愿代替父亲前去迎敌。”袁绍默许之,又命人从青州取来袁谭,幽州取来袁熙前来助战,外甥高干在并州抗击李腾,自是派人化作客商好生安抚。
话音落地,一人起家而立,拱手道:“主公不成?”世人是指,乃谋士荀谌(chen)也,荀谌道:“主公旧岁官渡,仓亭,壶关之败,元气尚未规复,军心尚未稳定,该当构筑深沟高垒,屯田存粮,以养军民之力,三五年以后,元气规复,军心也已经稳定,便可再和曹操,李腾等人一战。”
颜良,文丑,高览,张合,沮授,田丰这些人本来就是袁绍之人,自投了李腾以后,袁绍深恨之,每逢听到这些名字,心中便是大怒,此次又听得荀谌提及,天然是勃然大怒,指着荀谌呵叱道:“我自起兵交战,至今已经数十年,你等舞文弄墨,重文轻武之人焉知军情大事,休要多言。”
袁尚自冀州而出,行至黎阳,自大启用,不等袁谭,袁熙兵至,单独出城迎战曹操,成果大败而回,又不敢自作主张,吃紧逃回冀州。袁绍闻袁尚兵败,又是受了一惊,旧病复发,吐血斗升,昏绝余地。其妻刘夫人忙令人检察,只落得个病势已危,药石无效,遂立袁尚为四州之主,大呼一声,口吐鲜血而亡。袁谭来后又攻曹操,亦是大败而走。后袁熙兵至,兄弟三人兵合一处,兵驻黎阳,和曹操相对而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