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师来至城下,李腾遣大将文丑前去城下搦战,河西太守龚茂闻之,那里敢派人带兵出城迎战,只是来到城上旁观,但见李腾人马摆列整齐,气势滔天,甚是威武,龚茂心中早就怯了三分,龚茂于城上喊道:“李腾,我与你无冤无仇,本日为何带兵前来攻打?”
高干闻之大惊,不敢怠慢,赶紧接过龚茂手札,翻开一看,倒是双眉紧皱,感喟一身说道:“你先下去。”那人得令而去。
河西太守龚茂闻李腾前来,心中大骇,仓猝招来部下众谋士前来商讨,世人来后,摆列坐定,龚茂问道:“前日李腾雄师兵多晋阳,主公逃往雁门出亡,现在李腾带兵前来犯我境地,以颜良,文丑为大将,我等又该如何抵挡。”
李腾闻之大喜,遂疾步上前,执王钊之手,道:“先生之言,甚明我心。”遂拜王钊为帐下参军,王钊拱手谢恩。
高干道:“非也,龚茂献计,让我起兵前去攻打晋阳,以解河西之危,可李腾随走,却有那颜子晴,文蕊二报酬守,此二人我军中倒是无人可敌,何况另有叛贼卫固,刘虎为辅,我等如何前去攻打?”
李腾看了一眼卫固中间那人,说道:“但是那人?”
高干笑道:“将军岂忘轲比能乎?我之前曾多次送金银珠宝等物于轲比能,干系甚好,此番如果前去求救,必定应允。”
王钊道:“非我乃时务之人,乃情势所显,该当如此。”
中间邓升拱手问道:“但是龚茂要求主公出兵前去救济?”
卫固道:“恰是此人,此人姓王名钊字子勉,通兵法,多有策画,只因进言于高干,乃至惹怒高干,便被罢官在家,主公夺得晋阳,我便从速带了子勉前来,进谏主公。”
高干闻之,倒是摇了点头,细心机虑一番,遂蓦地觉悟,大笑数声,世人不知高干为何发笑,纷繁拱手前来扣问,高干道:“我等只自理,却忘了我等另有虎将为后。”
邓升道:“将军此言甚妙。”遂高干命人带着很多珠宝等物,北上鲜卑,求救于轲比能。
王钊思虑一番,遂道:“此时高干奔至雁门,晓得主公必定挥兵前去,定会号令军士死命戍守,主公倘若强攻,必定死伤甚多,如此这般,主公不如弃雁门而往河西,河西连接西凉,司隶,乃西进之必经之路,此乃重中之重。”
再说高干在雁门恐李腾出兵前来攻打,正聚众商讨抵抗李腾之策,忽有一人突入厅中,拜倒在地,道:“李腾以颜良,文丑为大将,起兵两万,前去攻打西河,太守大性命人送来告急手札一封。”言罢,便从怀中取出版信,递给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