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文丑这才明白,便点了点头,心中自是服膺李腾之言,遂莫不作言,直往轲比能,高干营寨而去。
只见李腾拉马愣住,倒提雷龙锤,微微一笑道:“轲比能技艺如此低劣,却也敢来犯我境地,还不速速退去,以免性命不保。”
李腾忽的暴喝一声,蓦地抖擞雷龙锤,朝轲比能胸口猛打下去,轲比能视之,心中大骇,此时若想后退,已是不及,只得双手紧握大刀,架在胸前。在场之人只闻声‘当’的一声,轲比能所使大刀倒是已经变得曲折,轲比能本人已是拉住坐骑缰绳,连退丈余,这才缓缓稳住身形,神采亦是变得惨白不堪。
李腾笑道:“既然如此,你可莫要让敌军看出马脚。事成以后,我必有重赏与你。”陈正闻之,还未说话,只见得李腾面色一变,对着帐外喝道:“来人啊!”内里兵士闻之,立即出去,拱手等待李腾叮咛,李腾道:“这等主子倒是无用的很,打烂我收藏多年好酒,将此人于我拉出,鞭挞身材,以示惩戒。”
弥加道:“我军另稀有万人马,如果如此,李腾若来,我军只是死守,比及大人身材规复,再行商讨良策,攻打李腾。”
第二日,李腾只在营寨中留下一名副将保卫,自同颜良,文丑引马步军一万,直往轲比能,高干营寨而去,半路之上,李腾谓颜良,文丑道:“本日一战,便将轲比能,高干等大数毁灭,然后在挥师北上,拿下雁门,上郡则并州便尽落我手,当时即便曹操雄师前来讨伐,我等亦是不怕。”
轲比能闻之,仓猝道:“我亦是未曾想到,李腾技艺竟然如此高强,实在高过我太多,如果明日前来,一个李腾,你能便尽皆不是敌手,何况另有颜良,文丑为助,这可如何是好?”
轲比能心中微微一惊,赶紧问道:“有甚话语,快快讲来。”
轲比能回到营寨,转头视之,但见李腾,颜良等领兵而去,忽的大呼一声,口中鲜血狂喷而出,身上亦是没了力量,瘫倒在地。中间弥加,步度根,厥机,高干见了,顿时心中大惊,赶紧合力将轲比能抬回大帐,返来随军医治先生给轲比能细心的瞧了一番,方才对世人说道:“大人只是耗力极多,身材有些虚脱,并无大碍,只需几贴膏药,细心调度之下,不久便能病愈,只是一个月以内,倒是再也不能动武,不然伤进脏腑,将神仙难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