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腾闻之,不由又是一惊,遂问道:“照智囊之言,这潼关我等倒是过不去了。”
李腾闻之大喜,遂起家退后一步,拱手道:“愿听智囊良策,助我攻破潼关。”
郑慈面色凝重,乃谓钟林道:“交兵之事,将军还是切勿粗心,潼关乃长安大门,如果潼关有失,今后尽是平原之地,再无险要可守,敌军可中转长安而去,何况兵法有云,骄兵必败,还望将军三思,勿要中李腾之计。”
两军于潼关下相持七八日,李腾久攻不下,心中万分烦躁。是夜,李腾一人正在大帐中喝酒解闷,忽见一人突入帐中,遂昂首视之,乃智囊陈宫也,李腾乃让陈宫坐于中间,二人坐定,李腾不由感喟一声,遂道:“我高傲志壮志,带兵来取司隶,不过这第一战便是这等艰巨,这可如何是好?”
陈宫见得李腾起家而行,心中大惊,赶紧扶着李腾坐下以后,这才缓缓说道:“潼关依山而建,甚是险要易守难攻,这几日,司隶校尉钟繇又番往潼关加派人手,以防主公突破潼关。主公如果意欲强攻,需以敌军十倍兵力,奋力攻打,方能夺下,何如我军比年开战,南征北讨,辛苦之下,方才夺得并州之地,以作安身之处,然四周尽为曹操所占,兵士分离而守,倒是聚不来这些兵马。”
郑慈拱手道:“将军,这几日只是颜良,文丑二人带兵前来关下搦战,倒是不见李腾亲身前来,甚是奇特,特此禀明将军,以免中李腾之计。”
钟林问郑慈之言,甚是欢畅,笑道:“先生之言真乃良策,甚合我意。”遂叮咛下去,号令城中人马,如果见得李腾带兵于城下搦战,未得军令,休要出战相迎,违令者严惩不贷。部下世人遂得令而去。
郑慈拱手道:“潼关乃依山而建,四周尽是高山峻岭,并无巷子可行,倘若要绕至潼关背后,唯有翻越华山方可行进,华山上只要一条巷子可走,早就有人在此扼守,李腾必定不能就此地通过,而将军只是死守,潼关便无恙矣。李腾雄师乃远道而来,拖延日月,粮草必定不敷,然将军再翻出关击之,则李腾雄师必定大败。”
钟林闻郑慈之言,心中稍有不悦,瞪眼郑慈一眼,遂拂袖而去,郑慈视之,不由感喟一声,摇了点头,又与城上检察一番,方才下了城去。
钟林话音落地,中间一人起家而立,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此事倒是简朴的很。”钟林闻之,不由微微一愣,遂转头视之,见发言之人乃任司隶治中之郑慈也,遂问道:“先生之言,是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