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蟾心中不由一紧,赶紧使尽满身力量,拉起已经劈向张燕的大斧,在身前连连挥动几下,顿时阵阵斧影环绕在狄蟾四周。
张勋此时固然受伤,却还未乱了神智,见蹋顿一刀袭来,想要闪躲已经是来不及了,只得再次架起长枪,挡住蹋顿大刀。
狄蟾的背后一阵盗汗,看着已经落下的箭矢,心中的严峻也终究减缓了一些。狄蟾俄然想起那已经失禁的张燕,定眼一看,那张燕早已跑的不知去处,只留下地上一堆屎尿之物。
张勋听后,哈哈大笑道:“将军真是义士也,张勋固然不如将军,也不能落在将军以后,我等生是主公的人,死是主公的鬼,统统任凭主公措置。”
“慢着。”
那些兵士听了,士气大受鼓励,倒是忘了刚才被高顺,张勋两人杀的不敢近前,齐齐朝他们扑杀过来。
只见狄蟾的闪着幽幽光芒的大斧就要砍中坐在地上屎尿齐流的张燕身上,俄然远处飞来一点寒星,狄蟾心中俄然一紧,因为那支箭矢乃是直奔他的面门而来,如果他仍然挥斧去砍那张燕,那支箭矢就有能够正中他的面门,面门乃是人身重地,如果被缓慢而来的箭矢射中,固然狄蟾身材强健,但是他也极有能够会重伤。
但是高顺话音刚落,俄然前面闯出一将,大喝道:“高顺,张勋你们本日被我围在这里,还想逃脱吗,实相的就从速上马受降,免得蒙受皮肉之苦。”
蹋顿那日和张勋比武,两人也不过战成平局,是以蹋顿也不惊骇张勋。见张勋冲杀而来,嘴角冷冷一笑,举起大刀,口中叫道:“谁能杀死他们此中一人,官升两级。”
俄然,张勋发明,他先前刺死的那名流兵后,枪杆后部正对那就要偷袭的兵士头颅,心中大喜,暴喝一声,用那枪杆用力撞向那兵士的头颅,那兵士长枪还未刺倒,只听得他大呼一声,便倒地而死,脑瓜已被张勋打的粉碎。余光中又见蹋顿一刀劈来,张勋手中长枪摆布各杀一名流兵以后,枪身恰好掷于胸前,张勋微微一笑,当即架起长枪,恰好挡住蹋顿砍来一刀。
蹋顿见张勋竟然在这等危急时候,不但躲过统统进犯,还连杀他的两名流兵,当即心中大怒,气的是哇哇大呼,收起被张勋挡住的大刀,使尽满身力量连劈三刀。
张勋一见蹋顿,当下心中肝火中转头顶,前次他差点被蹋顿诱杀,若不是李腾看破蹋顿狡计,他早就成了刀下冤魂。
那飞来箭矢撞在连连舞动的大斧之上,因为两边都是都是缓慢活动的金属之物,顿时激烈的撞击产生了点点星火,箭矢终究落在了狄蟾脚下的草丛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