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好,她与景成瑞如此暖昧的姿势,恰好被他抓个正着,这下可有把柄握在他手上了,恐怕是跳到黄河都冼不清了。
捉奸?木清竹将近晕死。
如许就加快了阮瀚宇的重量,更是整小我压着木清竹朝着空中倾斜着倒去。
很快,他本就肝火冲冲的脸立即扭曲变形了。
木清竹吐得头晕,满身有力,刚一站起来,就感觉双腿一软,直朝地上跌去。
“你来这里干甚么?”她吃力地问着,想要摆脱他的度量。
面前的阮瀚宇明显就是一头暴怒的狼。
“你心疼她了,我偏不放。”阮瀚宇更是被景成瑞对木清竹的体贴刺激了,冷嘲笑道,“我不但不放,还要当着你的面与她亲热,让你晓得这个女人早就是我的了,就算你要,也只是个被我玩弄了的二手货。”
慌得景成瑞忙伸出双手搂紧了她。
他满脸通红,额角的青筋透露,手握得拳头咯咯地响。
“小竹子,太不晓得珍惜本身了。”他疼惜地说着,摇了点头。
面前的木清竹正满身倒在景成瑞的怀里,那么荏弱无依的模样,而景成瑞正在顾恤和顺地替她擦试着额前的汗水,那行动温存如水,好似一对恩爱缠绵的恋人。
景成瑞见得不妙,慌了,仓猝伸脱手来要把木清竹拉过来,可已经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