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宇,就算是为了我好,你就承诺娶安柔吧,我会感激你的。”她刚强地推开他,果断地说道,不依不挠。
她也必然是太累了,累得神态都不清了,说话都不晓得重视了。
“你是在担忧我吧,担忧我被乔立远伤害,是吗?”他俄然就叹了口气,用手抚着她的秀发,顾恤地问道。
阮瀚宇的脸再度阴沉了下来,眼里有了丝不耐烦。
木清竹的眼泪如缺堤的河水,一下就涌了出来。
“好了,放开我吧,我要去冼澡了。”木清竹没有接他的话,内心乱如麻,更不想与他做这类无谓的口舌之争,她真的好累,不但身子累,内心更是累极了,伸手推着他有力地说道,“我好累,你走吧。”
阮瀚宇高大的身影终究走了出去了。
她含着泪,茫然的找着寝衣,好久后,才找到一套绒毛的,拉了出来躲进了淋浴室里。
三次,死女人,连着说了三次了!
木清竹微张着嘴。
俄然,木清竹展开了眼睛,双手绕上了他的脖子,切近他的耳朵,用近似祈求的语气,轻声说道:“瀚宇,你娶安柔吧。”
她说的是真的?阮瀚宇思疑地望着她,打量着她,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喃喃自语:“这没发热呀,是不是累胡涂了,好吧,那就早点吃了饭后就冼冼睡吧。”
“娶安柔。”木清竹毫不含混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
“你到底如何了?”阮瀚宇不解,靠近畴昔抱起了她在怀里,心底发急地问道。
他如何也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如许的话若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一点都不会感觉奇特,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这让他有种做梦的感受。
饭后,木清竹回到二楼,阮瀚宇也没有跟畴昔,接了个电话后就出门了。
“喂,开打趣也够了。”阮瀚宇的脸阴了下来。
木清竹冷冷一笑,脸上的神采生硬,眼神失神。
阮瀚宇听得清清楚楚,绝对不会假!
那,他,这算同意了吧。
哗哗的水流声淹没了她的眼泪,也浸湿了她的心房。
可现在,她必须亲手推他出去,把他推入别的女人怀里。
在他的怀里,木清竹的鼻子越来越酸,想哭,可她抿紧了红唇,摇了点头。
他温存体贴,柔情似水。
“来,喝鸡汤。”阮瀚宇拿起她面前的碗殷勤地替她舀汤,又夹她喜好吃的菜,倍加温存。
木清竹的心乱极了,被他浓浓的爱包抄着,想起了明天在病院里与乔安柔的构和,思路混乱成了一张网,那网越收越紧,中转到她的心脏,缠得她一阵阵的肉痛不止,她有力地闭上了眼睛,有泪水从眼角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