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不是戳昭明帝的肺管子吗?两个月前避暑才遇了地动,灾情还没刚按下去,还没疗摄生息过来呢。去甚么去?要不是顾忌名声,昭明帝真想把这个没眼色的臣子给斩了。
五皇子出了御书房脸上就咧开了嘴,像是俄然想起甚么似的,轻咳一声,本住脸,端出一副严肃慎重的面孔,双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地往外走,那模样跟睿亲王九王爷可像可像了。
内阁和六部对此事反应不大,去也行,不去也可。宗室中却感觉本年是三年一次的打猎年,如果错过了此次,下一次就是三年后了,与上一次秋猎隔了六年,时候未免有些长了。
可自他皇兄说过容后再议就没有下文了,那如何行了呢?因而阿九就自个捣鼓开了。他与朝中的大臣们说熟谙也都熟谙,可真正说的上话的还真没有几个。挑选五皇子是因为这个皇侄脾气浑厚,最首要的一点是他在礼部观政,说是观政,实在就是说礼部那一摊子事归他管。
“又闲得没事了是吧?不晓得去陪陪母后吗?”昭明帝头一回对阿九拉下了脸,感觉他这个皇弟也太没有眼色了。
散了朝昭明帝的脸还沉着,召了内阁、六部和宗室议事,就议秋猎的事。昭明帝的意义是本年龄多就不去了。
五皇子跟打了鸡血似的勤奋,很快便领着礼部的一干官员订恰好皇家一系列典仪规章,朝臣心中都晓得这是如何回事,反对的声音却极少极少,因为嫡尊庶卑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端方,是他们脑中根深蒂固的认知。并且朝中大臣也多是嫡出,他们会上赶着侵害本身的好处吗?那不是傻了吗?即便有个别庶出的朝臣不满,也被五皇子梗着脖子喷了归去,他比来跟开了挂似的,辩才可好可好了。
阿九对昭明帝的冷脸视而不见,笑嘻嘻地把食盒放在桌上,大言不惭隧道:“也不是很晚嘛,前些日子臣弟不是累着了吗?就自作主张在府里歇了一天,才一天臣弟便可想皇兄了,皇兄您想臣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