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燃烧着一朵朵金色的火焰,刚才被仇杀偷袭受伤的左胳膊,伤口遭到牵动,正在缓缓往下滴着血,在地上构成了一滩谨慎的血迹。
她的双眼死死地瞪视着姜诃,属于通玄境强者的威压毫无保存的开释而出。
“如何,想明白了?”
他将神识凝集成一把金色长剑,也向着独孤鸩刺去。
姜诃用另一只手摩挲着下巴,装摸做样的说道:
“怪不得敢跟老身叫板,本来还真有两下子。”
独孤鸩神采倨傲地说道:“别觉得我放开了你就能跑掉,老身想杀你还不是手到擒来!”
本身竟然被一个通玄境的小辈弄得如此狼狈!
说着,她便再次迈步朝姜诃走去。
“你先把我放开。”
杖剑相击,收回一阵金铁交鸣声,紧接着,姜诃的长剑轰然爆炸,又收回一声爆响。
此时,姜诃的满身气血翻涌,嘴角缓缓溢出一缕鲜血。
独孤鸩神采乌青,缓缓压抑住身上的金色火焰。
如许下去不可,必必要想个别例摆脱她!
不好!
而独孤鸩则只是被炸得有些灰头土脸,她的那根竹节拐杖,上面又多了好几道新添的裂缝。
紧接着,她的眼睛又盯着姜诃的脸看了一会儿,阴恻恻地笑道:
独孤鸩的手上蓦地加大了力道,枯瘦的手掌不知哪来的这么大力量,死死地捏住姜诃的拳头。
“还想让我服侍你?休想!”
独孤鸩倒是不屑一笑,待到拳头已到了面前,俄然闪电般的伸出右手,一掌控住了姜诃的拳头。
姜诃只感觉本身的拳头仿佛是被一把铁钳夹住,没法离开。
这时,独孤鸩一脸遗憾地说道:“让你服侍老身,那是你几辈子的幸运,既然你如此的给脸不要脸,那老身只能杀了你....”
目工夫鸷。
独孤鸩惊奇不定地望着姜诃。
独孤鸩晋升通玄境已有多年,但是连她都做不到神识外放,更不要说去进犯人了。
她一手握住竹杖,将其横举在身侧,就像是拿着一把竹剑一样,直刺向姜诃。
她就站在原地没有动,等着姜诃向她冲过来。
“只不过甚么?”独孤鸩问道。
嘶——
说着,将竹杖立在一旁,伸出左手,想要摸一摸姜诃的脸。
紧接着,她又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说吧,甚么前提?”
“死老太婆,你做梦去吧!”
独孤鸩对着姜诃沉声说道:
他的心中蓦地大惊。
“小崽子,这点气力也敢跟老身作对,真是活腻了!”独孤鸩嘲笑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遇,你如果同意帮我记录云家老祖临死前的惨状,我便能够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