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怀仁也学着老衲人的模样叹了一口气,“唉……看来我的形象还真是差得很,在东都城的时候,百姓把我当作贪财好色之徒,文人们把我当作不学无术的浪荡子。

圆法大师面露忧色,“那王爷便真是活佛下凡了。”

杨怀仁俄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大师啊大师,你当我是甚么人?莫非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吗?”

有这类表情的人,杨怀仁起码从内心里还是比较尊敬的,以是也不禁止,因为你禁止他,就让他落空了赎罪的机遇,也代表你还没有谅解他。

不过老衲人转念一想,让老百姓不抵当或许还好说,可那四万交趾禁军也不抵当,这又要如何做到?

杨怀仁点头,接着笑了笑,还是不作声。

西夏人把我当作一个妖怪,契丹人把我当作仇敌,来了交趾了,交趾人又要把我当作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了,呵呵,风趣,风趣啊……”

既然如此,老衲人便感觉他应当出去陪着杨怀仁,要传染疫病就一起传染,要死就一起死,也算是用他的生命来涤清了他对杨怀仁犯下的罪孽。

在家作为一个儿子,一个丈夫,一个父亲,我只要我的家人疼我爱我就够了,在外有兄弟们肯为我两肋插刀,稀有万将士敬佩我,我还祈求别的甚么干吗?

那意义也表达的很明白,杨怀仁能够传染了疫病,以是要自我断绝起来制止感染给军中将士。

圆法大师点头笑笑,“王爷是个气度豁达之人,倒是贫僧刚才的做法,有失光亮正大了。”

老衲人也明白了杨怀仁的意义,心中敢到非常欣喜,便放松了表情坐了过来,两人便坐在河岸边望着喝水饮茶。

杨怀仁也没见怪恶老衲人,以是笑盈盈地摆了一个茶杯在小几的另一头,用眼神表示老衲人坐下来喝茶。

说罢圆法大师便翻开了断绝地区的一道矮篱笆,走向了杨怀仁。

杨怀仁笑罢,不屑道,“外人如何看我,我也向来不去计算,看不上我的人多了去了,他们又算老几?

但凭老衲人刚才揭示出来的技艺,普通的绳索和看管还真困不住他,而他醒来第一件事,也是来向杨怀仁表示歉意。

朝堂上的众臣固然恭敬我的职位,但他们大多数民气中却只是把我当作一个弄臣。

老衲人喝了一口茶,然后便打坐闭目诵经,小声叽里咕噜也不知念了甚么经文,让杨怀仁很猎奇。

老衲人道,“既然王爷懂,那请王爷攻打升龙城的时候,千万莫要伤害城中无辜的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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