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前,信王生辰,朕命令为其庆生。你母亲!将朕的皇后绑了,然后易容,同朕去了信王府,那日,从信王府返来以后,皇后就说本身身材不适,不宜见人将朕拒之门外。当时候,信王的事情让朕兼顾乏术,也就没有在乎。前些日子,皇后才偶然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本来,那日皇后本在宫中,那里也没去,和朕一同前去信王府的人,是诸葛依云。她去了,朕的信王和淑妃就死了,没过量久,朕的玉玺,也失窃了。为此,朕封闭金陵城,缉捕盗贼。但是前些日子,朕终究晓得了,诸葛依云是如何逃出金陵的。”
楚渊晓得,在诸葛依云的心中,楚言歌是最为首要的存在,她不会拿楚言歌去冒险。
本来,当时与他擦身而过的,竟是凌朱紫??
没想到,竟是那凌朱紫??
“还请陛下,细心说来听听,不然,楚渊母子,岂不是接受了不白之冤??”楚渊的眸色一暗,莫非在金陵城,他们另有这么一个隐形的仇敌存在??
这么想着,楚渊不由得悄悄的叹了一口气,那凌朱紫虽有些恃宠而骄,但总还是有着几分与诸葛依云类似的面貌和脾气。
是他在南唐皇宫迷路时,偶然撞见的,銮驾上,慵懒的凌朱紫。
杖杀??楚渊的脑海里俄然闪过本日进宫时,那软塌上的死尸,白布上面透着的点点血迹,应当是被宫廷杖杀的不错。
那人的模样虽不似诸葛依云绝美风华,但是也有六分类似,加上那道起伏不定,略微有着几分冰冷的声线,让楚渊留下了深切的印象。
听了李璟的描述,楚渊可贵的沉默下来,一双如星斗敞亮的眸子微微暗了下去。
是叫凌朱紫吗……她就这么死了,楚渊还是不由得有些可惜的。
“凌朱紫??”楚渊的声音蓦地一高,那凌朱紫……他仿佛有些印象,是他初度进南唐皇宫时,路过凝香殿见到的那位凌朱紫。
如果南唐的玉玺真是诸葛依云拿的,如果信王和淑妃真是诸葛依云杀的。那她就应当明白,东窗事发以后,即便他楚渊能安然的逃脱,楚言歌也不可。
“陛下,不得不说,您真是太看得起您的江山了,我楚渊并非无才,如果南唐容不下我,那我就分开好了。”说着,楚渊便回身欲走,李璟此时的状况太差,谁的话都不会听,他可贵华侈口舌。
以是,李璟口中虽说的事情,十有八九是有人在设想诸葛依云,或者说,在设想全部南唐皇室,而他和诸葛依云,只是对方的一枚棋子,经心安插,等候足以操纵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