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歌跑到青溪河下,昂首望着上方的瀑布,嘴角微微一弯,转头看向高子弋,轻声道:“子弋,你看,那瀑布火线,仿佛有山洞!”
闻言,高子弋朝着楚言歌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个四四方方的洞口,内里乌黑一片,不知是通往那里。
“回书院?”楚言歌昂首望了那巍峨的钟山一眼,俄然反应过来,目光在翟如璧的身上转了两圈,欣喜的说道:“莫非……夫子在南麓书院做教书先生?”
听到楚言歌的声音,男人微微一顿,随即朝楚言歌的方向看来,有些迷惑的声音随之传来:“你是……何人?”
那日,楚言歌和高子弋便跟着翟如璧在钟山一带玩耍到了午后,晌中午分的时候,翟如璧本想让楚言歌和高子弋一起上山,可高子弋却以一句淡淡的有事拂了畴昔。
“好了,歌儿你还是这般爱哭闹。”男人暖和的声音传来,楚言歌神采一惊,随即赶紧昂首,笑嘻嘻的看着男人,朗声道:“我就晓得!夫子不会健忘歌儿的!”
闻言,楚言歌撇撇嘴,点头道:“我没事,就是一时见到夫子,很有些不风俗罢了。”
就在这时,瀑布以后俄然传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楚言歌一惊,赶紧朝洞中望去,高子弋伸手将楚言歌护在身后,出声扣问道。
见此,高子弋无法的挑了挑眉,终究还是没有同楚言歌让步。
“高兄。”男人对着高子弋点了点头,然后再次道:“鄙人翟如璧。”
“但是……我总感受,夫子和畴前有些不一样了……”楚言歌迷惑的目光落在了高子弋身上。
“何人在此?”
“好了,我晓得你贪玩,刚好这钟山我也非常熟谙,不如……我带你们转转??”翟如璧的目光暖和悠长,高子弋在楚言歌的身后天然看得清清楚楚。
“钟山多溶洞,这是普通之事。”高子弋悉心同楚言歌解释道。
闻言,高子弋深深的望了翟如璧一眼,然后看向楚言歌,轻声道:“言歌,本日你见到了故交,这玩耍之事便他日再说吧,本日……不如……我们就先回金陵吧?”
楚言歌转头,仿佛已经忘了两人之前的难堪,只是一个劲儿的拉着高子弋往瀑布的方向走去,并且不忘嚷嚷道:“子弋,我真是从未见过这么清澈的河水,这么壮观的瀑布!你快看啊,这里这里,到处都是被水溅起的浪花……”
想到这里,高子弋淡淡的望了楚言歌一眼,讳莫如深的目光让楚言歌不由得转头问道:“子弋……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