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归嘲笑一声道:“别看程某是个买卖人,这拳脚上的工夫我还懂一些的,程某这三掌不是那么好接的,你们可要想好了。”
原觉得他受此重伤,有力站起来,可大丈夫一诺令媛,说好受程不归三掌他决不食言。不待古丽上前搀扶,赫里术渐渐站起来,他满身有力摇摇欲坠,就连走起路来也行动盘跚。江湖上挨了程不归两掌还能站起来的人未几,赫里术公然是条男人,连程不归对他也佩服三分,难怪程少依对他支出一片痴心。如果赫里术就此认输,程不归看在他是为了救妻儿以是突入白驼宫,情有可原临时能够饶他一命免了第三掌,可他站了起来,那这第三掌程不归是必然要打出去的。
妙手过招,稍有偏差就会危及性命。一个是对她体贴备至的亲哥哥,一个是曾今深爱过的男人,程少依内心有再多的遗憾也大不过性命关天,如果二人有甚么闪失岂不是她的不对。逞一时之气是痛快了,如何就没有想过结果?程少依不知不觉担忧起来。担忧的何止是她,见程少度和赫里术打得难明难分,蓝月神采逐步变得不安,内心是何种滋味很难说清。唯有程不归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程少度当然获得他的真传,却罕逢敌手,与赫里术脱手虽说惊险,但恰好瞧瞧他有几分红色,如果程少度不是敌手,不是另有他在一旁,再如何说他不成能眼睁睁看着本身的儿子受伤。
古丽一样感激不已,抱着宝娃走上来对严灼心、辛捷楚道:“两位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家人没齿难忘,赫里术受了重伤,我又带着孩子,跟着你们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是给你们添乱,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此别过。”
严灼心回过神来瞧了她一眼道:“别人是宁肯获咎君子,不敢获咎小人,我严灼心宁肯获咎小人也不敢获咎女人,特别是有钱的女人。”
辛捷楚急得心痒痒,可惜就是听不清她们说些甚么,再看而严灼心,这时候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辛捷楚越看他越不扎眼,瞅了他一眼道:“严灼心,你倒是说句话呀,难不成咋们就在这看热烈?”
严灼心悄悄一笑道:“程兄别急呀,洛河图是你程家的,就算内里有座金山,我严灼心也不感兴趣,三个月的时候明日才到期,多等一个早晨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