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诘责,程不归、程少依一时垭口无言。见状,程少度站出来指着辛捷楚骂道:“这是我白驼宫自家的事,关外人甚么事?难不成你和赫里术是一伙的?”
妙手过招,稍有偏差就会危及性命。一个是对她体贴备至的亲哥哥,一个是曾今深爱过的男人,程少依内心有再多的遗憾也大不过性命关天,如果二人有甚么闪失岂不是她的不对。逞一时之气是痛快了,如何就没有想过结果?程少依不知不觉担忧起来。担忧的何止是她,见程少度和赫里术打得难明难分,蓝月神采逐步变得不安,内心是何种滋味很难说清。唯有程不归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程少度当然获得他的真传,却罕逢敌手,与赫里术脱手虽说惊险,但恰好瞧瞧他有几分红色,如果程少度不是敌手,不是另有他在一旁,再如何说他不成能眼睁睁看着本身的儿子受伤。
身上的伤哪比得过内心的伤,程少依眼眶潮湿了,泪水在眼角打转。程不归与程少度闻讯赶来,刚好撞见这一幕,程少依受了这么大的委曲,莫非还要让程家人忍气吞声吗?程少度气不过走出来一指赫里术骂道:“赫里术,大漠上的人都说你是豪杰,你既然是豪杰,就不该让一个女子为你悲伤,mm救了你的性命,把心给了你,你却丢弃了她,你晓得这三年她是如何过来的吗?你另有脸到白驼宫来,你说说看,这笔账该如何算?”
男儿膝下有黄金,固然刀架在脖子上赫里术也从没给别人下跪过,他这一跪惊天动地,足见他对妻儿的交谊。程少依一震呆呆的愣住,她原觉得本身赢回一局,赫里术这一跪又将她拉回实际,她毕竟是败了,那段豪情的成果不过是本身一厢甘心,既然如此她何必再胶葛于畴昔。
话已至此再没有筹议的余地,赫里术一摆手,古丽拉着宝娃今后退出三丈外。程不归悄悄提起真气,运足五胜利力于右掌,一掌朝赫里术胸口劈去,赫里术一样运足功力硬接,只感觉千斤之力打在胸口,五脏六腑皆一阵剧痛,赫里术脚下一滑退出一丈外连连咳出声来。
程家父子面面相嘘无言以对,蓝月嘲笑一声喝道:“赫里术,纵使你巧舌如簧,可你的老婆孩子在我们手里,我们如果不想放人,莫非就会获咎上天不成?你这话也太危言耸听了,你当程家人都是被吓大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