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是此时的月色太和顺,卿卿靠在一旁,眼皮垂垂耷拉下来。
卿卿看了眼身后追来的人,一咬牙钻进了车里,盛朗伸手帮她拉上车门,淡淡的木质香从鼻尖滑过,了然无痕。
她当时那里还记得那么多, “当时环境告急,我――”
卿卿连连摆手。
“走吧。”
卿卿点头。
“嗯?”
她这才看清楚了圣施顿的大门,打盹立即醒了。
“圣施顿。”
盛朗朝她点点头,然后车窗缓缓上升。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如果有甚么事, 她就算悔怨都来不及了。
天晓得,曾经觉得别人畜有害好欺负的人,都跪在厕所叫爸爸了。
“哒――”
溢出的轻笑声被咳嗽声袒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