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多喝两口。”秦臻说。
秦臻的手指动了动,让身材从麻痹当中复苏过来。
她前次和他打电话的时候明显就说过,他们俩今后最好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你……是不是脑筋进水了?”她不敢信赖地问,又提示他:“我要抨击的人,是你爸爸。”“我晓得。”王绍东脸上没有半点开打趣的陈迹,“以是上一次你跟我说的时候我才会踌躇。但是,这些天我只要闲下来了,就会感觉内心不结壮,早晨做梦也常常梦到你爸妈,梦到他们问我为甚么没有替他
王绍东倒是笑了,他伸手摸了摸秦臻的脑袋,似是无法地问:“你如何这么多题目?”
“嗯。”秦臻只收回了一个音节。实际上她并不在乎这件事的过程到底是甚么样,她只晓得,她爸妈会死,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王言。
王绍东倒是直接盖上了瓶盖,将矿泉水放到了茶几上。
“先处理熊维吧。”王绍东仿佛是在思虑,“然后我会劝我爸去自首,如果行不通,就只能拿出他这么多年来纳贿的证据了。”
“水便能够了。”王绍东说。
“还是先说闲事吧。”他俄然正色起来,“我此次来见你,也是想奉告你,你前次跟我提的阿谁要求,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