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点头,夕月不再多想,重新看向地上的女子,面色纠结。
夕月唇角一抽,这才明白过来梦蓝的意义。
就在她徒自发楞之时,梦蓝返来了,手中端着一盆净水。
看着他渐远的背影,夕月撇了撇嘴,心头暗嗤一声:她若不拿他做挡箭牌,那他对她来讲另有甚么用?她跟着他,可不就是为了借他申明保本身安稳么?
她捂住胸口,深吸口气,极力压下那刹时涌动起的严峻,这才佯装安静的排闼进屋。
梦蓝的话让夕月楞了楞,“回房?”
如许有权有貌有才气的男人,又怎会对她如许被当作棋子送来的女人动心机呢?
“女人,奴婢先给她擦擦身子,容大夫稍后就会来。天气晚了,女人还是先回房歇息吧。”
“女人可需求奴婢帮手?”
燕殇是甚么样的人?武功武功乃至是边幅样样都是人中俊彦。虽不是国君,却握着国君的权益。
这女子到底是颠末如何的培植,才会伤得这般严峻?
可若不是这个来由,那他又想从她这里获得甚么?现在的她有甚么值得他操心机的?
公然不是浅显丫环,想来应当是暗卫出身,不然藏匿气味的工夫不会这么好,性子也不会这般冷僻。
房内,燕殇正半躺在床,微侧着身只手撑头,薄唇轻勾,蓝眸微眯懒懒的凝着她。
直看她出了门,夕月才呼出口气在那床边坐下,看着床上的女子建议呆来。
只是,她却想不通,他的这些放纵,到底是为了甚么?
想到方才燕殇拂袖回身肝火冲冲的模样,唇角勾出一抹苦笑。
可此时却不是她多做考量的时候,既然决定了救人,天然还是先分开这里为妙。
“女人放心!”
她不着陈迹的微移开目光,不敢再细看他,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看着她有些手足无措的模样燕殇俊眉轻挑,“你想在那边站上一夜?”
磨蹭了好久,终究还是来到了燕殇地点的房间。
夕月看回床上还昏倒着的女子,低叹一声,“比起性命来,这些怕是也算不得甚么了?”
说完以后,燕殇冷哼一声,衣袖一甩回身就走,看那背影真像是怒极的模样。
“梦蓝,你如何来了?”
她实在晓得,定是燕殇让梦蓝来帮她的。阿谁男人,嘴上说着气话,可对她倒是当真放纵的。
这个模样的燕殇她未曾见过。
可夕月却不晓得,他回身那刻唇角勾出的弧度,带着极深的放纵和连他本身都不清楚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