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看她一眼,轻点了点头,在她快到门前时又叫住了她,“如果便利,可否找那容大夫来帮她看看?她这伤怕是不止内里……”
公然不是浅显丫环,想来应当是暗卫出身,不然藏匿气味的工夫不会这么好,性子也不会这般冷僻。
这个模样的燕殇她未曾见过。
此时的他只着一件红色的里衣,里衣领口微敞,暴露一小部分光亮玉白的胸膛,黑发披垂在后,一副慵懒的模样。
就在夕月踌躇之时,低凉的声音从房内传来,炸响在温馨的夜色当中,让夕月止不住一惊,心脏刹时扑扑的快速跳动起来。
“女人放心,若她醒了,奴婢会去禀报的。”
以是,她主动的对夕月开了口,“奴婢去打些水来先帮她洗濯一番吧!”
夕月看回床上还昏倒着的女子,低叹一声,“比起性命来,这些怕是也算不得甚么了?”
看着房中映出的烛火昏黄微小的亮光,夕月又游移了,站在门边久久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