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倒在地的宫人本就心惊胆战,闻言更是镇静起来,带着耳坠的人仓猝起家,颤颤巍巍的走到一旁。半晌间,二十五人就只剩下了五人还跪在殿中,此中就有那领事宫女。
如果遵循景玉兰方才所言来想,柳琳素被那丫环所杀,而那丫环又被人所杀。那很能够是被人灭了口,而那灭口的人也就是打晕了景玉兰之人。
再遐想到昨夜柳琳素被群蛇围攻之事,柳青萱倒是感觉景玉兰的猜想也并非不成能。
嬷嬷踌躇了一瞬,答道:“老奴已经让医女考证过,也同郡主身上的伤口做了比较,此物该当是凶器。”
杨嬷嬷应了是,从那宫人手中接过托盘,走到还跪在殿中的宫人们前面,道:“这珍珠耳坠是前些日子外务府同一发放的,本日带着耳坠之人起家站到一旁。”
魏洛菡此时也走上了前来,目光在那低头颤抖的宫女身上落了落,调侃的勾唇,“起码应当问清楚是谁教唆了她?”
杨嬷嬷目光从五人身上一扫而过,“这只耳坠是你们那个之物?”
杨嬷嬷适时的拉住了她,“夫人还请稍安勿躁,此事还需再查证一番。”
很有能够就是有人晓得她们会让琳素成为太子侧妃,妒忌琳素才做出如许的事来。
可如果柳琳素并非那若儿杀的,那么就是有人将她和若儿一起殛毙,然后假装成若儿杀人他杀?
柳青萱刹时面沉如水,猛的一拍扶手,厉声道:“去查!哀家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敢在哀家面前做出这等暴虐之事。”
“对,这不是奴婢的。”
她的话落,顿时就有人急道:“嬷嬷,奴婢的耳坠在房中,能够顿时去拿的。”
景玉兰咬牙切齿的盯着那领事宫女,一副想将她生吞活剥的模样。
魏洛菡涓滴不介怀她的态度,只略勾了勾唇,“那依夫人看,又是谁会妒忌郡主,还能有如此本领在宫中做出这等事来?如果那丫环杀了郡主,那丫环又是被何人所杀?”
“奴婢……奴婢……”那领事宫女的声线发颤,半天说不出话来,和方才那有理有条的模样对比清楚。
妖里妖气的不怀美意,没想到竟然如此暴虐。”
“还查甚么查,她清楚是做贼心虚了。”
柳青萱盯着那耳坠目光一凌,“杨嬷嬷,你来看看这耳坠。”
牵一策动满身,到时候会很费事。
宫人手中拿着的托盘上放着一物,倒是一只浅显的珍珠耳坠。
只是,会做出如许的事,又能在宫中脱手的人倒是未几,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