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宴席重新开端,觥筹交叉之间,刚才的事儿仿佛也不过是个小小的插曲。

夕月被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强忍着心头的不适吃了个半饱,实在忍不住了,才终究瞥他一眼开了口,“王爷不饿?”

看他二人相携而行,燕殇几近将半个身子都挂在了夕月身上的密切姿势,赵慕苏本就棱角清楚的俊脸更是紧绷,一双凤眸当中的凌厉之色越来越重,那被他强行粉饰压抑的嗜血之意也越涌越烈……

对于魏云翰的设法,赵慕苏天然不会在乎。

直到燕殇二人进了暂歇的客房,他才站定在原地,目光却仍然未从那紧闭的房门之上移开,久久的看着,仿佛想穿透那房门看出来,看清那房中二人到底在做些甚么……

燕殇直勾勾的看着她微嗔含怒的黑亮眸子,目光闪了闪,唇角俄然弯出一个极都雅的弧度来。

话落,也不顾其别人的目光,揽着夕月就起了身。

不满之色从魏云翰眼底一晃而逝,他偏头看了眼身后服侍的宫人,“带燕王爷下去歇息。”

燕殇没有答复她,只看着杯中斟满的清澈酒水,挑了挑眉,再次一饮而尽。

夕月看了眼他递到本身面前的酒杯,默了默拿过一旁的玉壶为他添酒,一边低声道:“王爷不会不晓得魏云翰在打甚么主张,为何还要去冒这个险?”

话落,也不管魏云翰是否回声,独自朝着燕殇二人分开的方向跟了畴昔。

她咬了咬牙,也不吃了,放下竹筷皱眉看他,“王爷当真要和他们比试?”

燕殇持杯喝酒,偶尔替夕月夹上两筷子的菜,目光却始终没有分开过只顾用膳的夕月。

可更让她羞恼的是,哪怕她不看,也能感遭到这满殿人的目光此时几近都落在了他们身上,她就算再不在乎别人观点,也终归是个女儿家吧。

他不近不远的跟在燕殇和夕月的身后。

“你……你先起来……”夕月有些无措,却又推不动他。

燕殇轻笑出声,大掌轻抚夕月泛红的俏脸,声线暖和轻哑,“夕夕放心,本王自是舍不得让你死的……”

魏云翰捏着玉杯的手霎然一紧,玉杯回声而裂,碎片扎入掌心。

夕月喉间一堵,这话如何听也不是甚么好话。

若说燕殇的高傲无礼是有本钱有依仗,那这个赵慕苏呢,他又是依仗着甚么,竟敢如此的……目中无人!

夕月唇角动了动,到底还是没有说甚么,被燕殇带着同那宫人朝歇息的处所去。

“燕王爷但是喝多了些?不如本宫让人带燕王爷下去安息半晌?”一向冷眼旁观的魏云翰此时终究忍不住的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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