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这话时,赵慕云拿着双手比了比本身的眼,又故作凶恶的比了比夕月。
赵慕云也跟着她的目光看了看本身身上的伤,皱眉,抬手就点了本身几处大穴先止了血,这才重新看回夕月。
捏着茶杯的手微紧了紧,夕月心头嘲笑一声。看在她叫夕月的份上吗?她倒是不知,赵慕云对‘夕月’这个名字这么有豪情!呵……
可赵慕云却对她如许的态度非常不满,“你不会觉得我在说大话吧,我三哥但是从小就在虎帐中长大的,细作不知见了多少,是忠是奸他只要一看就能晓得。”
朋友吗?
只刚喝了一口,整张俊脸都是一皱,忍不住的抱怨道:“如何是冰的?”
说到这里,他俄然转头,一脸威胁的对着夕月道:“对了,你也记得,不准跟我三哥说我过来的事儿,晓得吗?”
赵慕云的话顿在喉间,抿唇,非常当真的看着夕月,“我就是想晓得,你和我三哥到底是甚么干系?你真的是魏国人?我看你的技艺不错,你不会是魏国的特工,想来害我三哥的吧?”
夕月幽幽一叹,就算曾经算是朋友,今后,也只会是仇敌吧!
被他如许的目光盯视着,赵慕云再说不出那些装傻充愣的话来,他低下头,有些不安,“三哥,我……我只是猎奇……”“不该你猎奇的事你不必猎奇。你现在已是十八,行事不该该再如此打动。”
跟着他出门,夕月也起了身走到窗前,看着赵慕云消逝在暗夜当中,她才点头一叹。
前面两个题目倒还是普通,可前面这个题目……
“你这里如何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赵慕云听着她那天然安闲的语气,眉心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只是,这赵慕云倒是也奇特,他看来是因为她的名字对她有所思疑才想着来夜探一番。
赵慕云如有所思的点头,又撑着下巴细心的看着夕月,俄然又道:“提及来,除了名字不异,你和我那朋友还真是有几分相像……特别是眼睛……”
随后又将目光落到他还在浸血的左边胸口上,眼底有些调侃。
夕月有些惊奇的挑眉看他,“你我素不了解,五皇子是不是管得太多了些?”赵慕云唇角一抿,下一瞬才有些不天然的道:“我这也是看在你叫夕月的份上,不然你觉得我想管你吗?不管如何,你现在也是住在我三哥的府上,他这小我不懂照顾人,作为他的弟弟,我帮他多想些也是
夕月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赵慕云看了她半晌,摸了摸头,终究还是有些讪讪的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