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又被他惊住了，当下也不敢再帮他添水了，就怕他再喝到吐。
那种让闻者都会感觉哀恸的笑声平清楚带侧重重的哭泣之声，脆弱而又无助……
此时的赵慕苏看似规复了沉着，可他的眸光实在毫无焦距，只要眼底最深处浮着的一层冰冷的绝望。
“我不想拐弯抹角，燕殇，凉儿在那里？”
拿过茶水递给他，看他抖动手将茶接过，一口喝尽。
赵慕苏面色惨白得几尽透明，他看着流光，面无神采的收回嘲笑之声，“你感觉本王在折磨本身？呵……本王为何要折磨本身？呵……”
燕殇挑眉，“订婚王莫非还不晓得，这北乾城已经是风雨欲来了？”
流光抖了抖，如何都感觉这订婚王此时的状况有些渗人得慌。
惨白的唇瓣按捺不住的颤抖，猩红的双眸缓缓地透出灰败的死寂……
赵慕苏满身一震，他看着燕殇眼中的调侃，俄然又想到那封信，想到那信中的内容。